“你剛才以為我要做什麼?”墨逸卻對合作的事隻字不提,原本冷著的臉突然帶著笑意,不理會我說的話,手指順著我拉著的胳膊,一根根彈著朝上爬。
他手指修長,力度輕柔而纏綿,一點點的爬上去時,帶著麻癢之意,而且手指一點點的朝肩膀爬來,若朝裏側微微一偏正是十分敏感的部位,搞得我十分緊張的盯著他的手指,想抽出手卻被他死死握著。
“你剛才是對我發脾氣了?”墨逸嗓音低沉,好像在調笑。
我憋著一口氣這會再也憋不住了,一抬手,對著他那隻在胳膊上爬上爬去的手就是一巴掌,惱喝道:“我是發脾氣了啊,你看不出來嗎?我就不能發脾氣嗎!”
掌心火辣辣的痛,我心底突然湧起了無數的委屈,不明白情緒怎麼就崩潰了,憤恨的瞪著墨逸。
原先墨逸無論怎麼對我,就算假返魂香的事情,對我生死不顧;或是我知道有個用蔓殊沙華編花環的女子,是他心頭至愛;或是山鬼的事情,他對我隱瞞;我都能壓著情緒不生氣,用最好的狀態應付他,可這次是怎麼了。
心裏知道,如果得罪了墨逸,我的處境怕又是會危險幾分,可那一巴掌,卻是半點遲疑都沒有,啪啪的就拍了,更甚至想撲上去咬他一口,看他還笑不笑得出來!
本以為墨逸挨了打會發怒,卻沒想他突然笑了笑,伸手將我摟在懷裏,緊緊抱住我道:“你對陸思齊發過脾氣沒?”
我愣了一下,難不成大佬都有怪癖?
而墨逸卻剛好是個受虐狂?
“雲清,你打了我,對我發了脾氣了。”墨逸複又在陳敘著這件事情。
我徹底無力了,想著日後是不是該時不時對這位大佬又打又罵?再上網查查如何對付受虐狂?
果然大總裁的套路是沒變的,你對我愛搭不理,我就是要找你;而墨逸這種大佬,估計從來沒有人打過他,被打了還這麼高興?
心裏頭又怪又感覺有點莫名其妙時,墨逸伸手摩娑著我打他的手,沉笑道:“陸思齊讓我保護你,確保你中元節能安全的到苗寨,而他會幫我們將背後的人抓出來,並且將借陰債的勢力解決,再也不用勾牒。我反正無所謂,日夜貼身保護著你,他提這個要求不過是想氣我,表明他很關心你。而他的條件卻是想去院子裏住著,方便他隨時保護你。”
我怎麼也沒想到,陸思齊笑意盈盈的和墨逸說這個,可一想到陸思齊幾次出現在蠱洞旁邊,而我家那院子與蠱洞隔河相對,怕是有一定的關聯。
當下心裏明了,也顧不得墨逸依舊在摩娑著手掌了:“他想到院子裏找什麼?”
墨逸不可置否的撇了撇嘴,輕笑道:“你家院子古怪,似乎與巫族有關,我也看不出什麼,他既然來住,就讓他來吧。”
從被打了後,他就十分高興,連說話的語氣都輕鬆了許多,搞得我十分心虛,難不成真的是受虐狂?
“我去苗寨對他很重要?”我話音一落,墨逸卻對著我掌心親了親,嚇得我慌忙想抽出手。
他低笑著將手放開,然後垂眼看著我道:“苗族目前依舊保留著巫蠱之術,蠱洞與你家相聯,他又提前將你外婆帶去,怕是要跟你尋淵,到時說不定你們生來就有婚約啊,或是前世有緣之類的,你別動搖就行了。”
聽上去劇情怎麼那麼狗血,而且墨逸居然知道,想來最近對事也想過不少。
但陸思齊堅持讓我去苗寨,怕那邊布置的也是個大局。
眼看墨逸又要去親手掌,我忙抵著他的額頭,有點煩躁的道:“那我先回去了。”
墨逸生氣,怕也是氣陸思齊表現出來對我的誌在必得,可這會他又變成了受虐狂,讓我摸不著頭腦啊。
話音一落,墨逸卻拉著我的手,借了個巧勁,將我朝床上一帶道:“你還沒告訴我,你才來的時候,以為我要做什麼呢?”
感覺到大腿根處的炙熱堅挺,我心裏暗叫不好。
“你居然當我是那種人。”墨逸佯怒,轉而卻對著我雙唇重重啄了一口:“不過既然你將我想成那樣,我不做,似乎就有點冤枉了。”
媽呀,還能這樣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