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晴回家後先將周陽責備一通,怪他還沒痊愈,就急著出院。

周陽連忙解釋說,醫生同意他出院的。

孟晴轉而問周陽怎麼回來的,有沒有累著?

雖說吳韻和孟晴是閨蜜,但這事非同一般,周陽不敢實話實說,推說打車回來的。

說完這話後,周陽心中暗道:“睡覺前給吳韻發條信息,叮囑她別說漏了。”

孟晴查看了一番周陽的身體狀況,見並無異樣後,這才放下心來。

“周陽,警局那邊情況不是太好,光頭蠍將所有事都扛了下來。”孟晴一臉鬱悶的說,“他說,有個小弟在你這兒買東西,受到奚落,他氣不過,帶人來幫他出氣。”

“放他娘的屁!”周陽滿臉憤怒,“他們過來堵門前,我連見都沒見過他們!”

周陽憤怒至極,光頭蠍不但狠坑了他,出事後還往他身上潑髒水,實在可惡。

孟晴黛眉緊蹙,沉聲說:“警察也知道他信口胡謅,但缺乏證據,沒辦法!”

光頭蠍一口咬定如此,警察也拿他沒辦法。

“他說那小弟是誰了嗎?”周陽瞅準破綻,發問。

“黃毛!”

在小賣店鬧事的所有混子被警察一鍋端了,但黃毛卻提前腳底抹油跑了。

“他媽的,我就知道這孫子會這麼說!”周陽滿臉怒色。

“周陽,算了,光頭蠍將所有罪責都攬過來,沒有三年兩載別想出來!”孟晴見狀,出聲安慰,“就算他出來了,也不敢再找你麻煩了!”

這事顯然是有人指使,光頭蠍將所有責任都承擔下來,就是為了保護幕後之人。

“晴姐,我覺得沒這麼樂觀,如果不把幕後之人挖出來,隻怕還會出事。”周陽滿臉陰沉。

周陽被你狠狠陰了一回,到頭來卻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心中的鬱悶可想而知。

孟晴麵露沉思之色,沉聲道:“這事除光頭蠍以外,他手下的小弟一無所知。他咬死不說,誰都沒辦法!”

“晴姐,上次你采訪之後,台領導不讓播,你知道哪位台領導發的話嗎?”周陽沉聲問。

光頭蠍咬死不說,周陽隻能另尋其他突破口。

“孫副台長!”孟晴沉聲道。

“名字?”

“周陽,你可別亂來!”孟晴用眼睛的餘光掃過去,急聲道:“再說,孫副台長分管新聞部,雖是他讓撤播的,但未必是他的意思。”

“晴姐,你覺得我是亂來的人嗎?”周陽抬眼看向孟晴。

孟晴俏臉上露出幾分遲疑之色:“他叫孫廣正,年近五旬,台裏的老資格副職。”

“行,我知道了!”周陽點頭道。

“周陽,你……”

“放心吧,晴姐,我不會亂來的!”

孟晴見周陽說的如此鄭重,稍稍放下心來。

“對了,周陽,警察讓我提醒你一件事。”

“什麼事?”

“黃毛和你之間積怨本就深,他兄弟們因你而身陷囹圄,他極有可能伺機報複,你一定要多留點心!”孟晴一臉正色道。

周陽聽到這話後,麵露.陰沉之色:“他砸了他一磚頭,我巴不得他來報複呢!”

黃毛砸周陽一磚頭,導致他昏迷不醒,並有輕微腦震蕩。

周陽正想找機會還回去呢,黃毛若萊找他,求之不得。

孟晴最怕周陽有這想法,急聲說:“周陽,你千萬別托大,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小心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