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東,情況怎麼樣?”周陽雙目緊盯著天龍建設的大門,急聲問。
“你猜的沒錯,李秋龍和夏文才一起進去了。”牛錦東伸手指向天龍建設門口的那輛大奔,一臉陰沉道,“那是楊兆龍的車,說明他人還在公司!”
為了弄清夏文才和天龍建設的聯係,牛錦東狠下了一番功夫,對於楊兆龍、李秋龍的車了如指掌。
“行,那我們就在這兒等著,找機會收拾夏文才一頓!”周陽低聲說。
周陽最憎恨叛徒,若非他警覺,極有可能被夏文才坑死,在此前提下,他絕不會輕饒了對方。
“太好了,我早就看這吃裏扒外的小子不順眼了。”牛錦東一臉興奮道,“你不方便出麵,我一個人收拾他,順便問問他和楊兆龍、李秋龍談了些什麼。”
“行,就這麼說定了!”周陽沉聲道。
下完才和李秋龍剛進去,一時半會出不來,周陽和牛錦東坐在車上,抽著煙,聊著天,很是是愜意。
“錦東,紀璿這段時間有沒有找你?”周陽吐出一口濃白色煙霧,隨口問道。
“找了,先後兩次,折算兩千塊錢。”牛錦東一臉陰沉的說,“老子當初真是瞎了眼了,怎麼會看上這樣的女人?”
牛錦東不是初哥,但紀璿比他的技術還要好,這女人年齡雖不大,但絕對是此中老手。
每當想到這一茬,牛錦東就覺得鬱悶不已,所以這兩次都沒有輕饒了紀璿,將她折騰的不輕。
周陽聽後嘴角露出幾分無奈的笑意,出聲說:“我早就告訴你,這女孩靠不住,你偏不信這個邪,吃一塹長一智,也不是壞事。”
“是啊,她當初和我在一起時,裝的如同純情少女一般,誰知竟是一個爛.貨,我被她騙的不輕。”牛錦東一臉鬱悶的說,“如果不是你幫我戳穿她的真麵目,我至今還蒙在鼓裏呢!”
說到這兒,牛錦東仍有幾分心有餘悸之感。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周陽將手中的煙蒂狠狠甩出窗外,出聲說,“我他媽還煞有介事的幫你指點迷津,到頭來,結果和你一樣,竹籃打水一場空。”
牛錦東聽到這話後,急聲說:“陽子你別亂說,你和我可截然不同。”
“有什麼不同?”
“你和孟晴之間最多隻能算是有緣無分,而我卻被那表子結結實實的給耍了。”牛錦東急聲說“你我之間的區別大了去了。”
周陽聽到這話,嘴角露出幾分無奈的笑,心中暗想:“就算如此又能如何,最終的結果還不是一樣!”
這話周陽隻在心裏想想,但卻並未說出口。
孟晴絕無騙他之意,隻不過最終選擇了富二代,並未選擇他而言。
天恒集團不但在金陵首屈一指,在江南省內也能排上號,宋玉書作為天恒集團的少東家,帥氣多金,周陽和他根本沒有可比性。
若說周陽比宋玉書強的便是對孟晴的真心,但這年頭真心又能值幾文錢呢?
牛錦東見周陽麵沉似水,重新遞了一支煙過去,掏出打火機來,啪的一聲,幫其點上火。
“陽子,你說我們是不是有點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牛錦東一臉苦逼的說,“本就是方家裕的泥腿子,一個想娶美女記者,另一個相中了純情大學生。”
“在這之前,如果先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隻怕就不會有此癡心妄想了。”牛錦東沉聲說,“陽子,你覺得我說的有道理嗎?”
周陽吹出一個大大的煙圈,看著它在風中慢慢消散,久久之後,才出聲道:“也許吧,這事除了老天爺,誰也說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