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錦東抬眼看向紀璿,出聲道:

“紀助理,劉總和張副總如此盛情,你也該表現一下!”

紀璿的酒量不錯,牛錦東對此心知肚明。

“知道了,牛總!”

紀璿伸手端起酒杯,柔聲道,“劉總,我敬你一杯,請你多多關照!”

劉文魁沒想到紀璿竟也喝白酒,連忙伸手端起酒杯,麵帶微笑道:

“紀助理,怠慢了,請!”

紀璿舉杯和劉文魁輕輕一碰,仰起脖子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劉文魁本以為紀璿喝酒不過做做樣子而已,沒想到她竟一口幹了,很是詫異。

“劉總,你怎麼不喝呀?”

紀璿柔聲問。

“紀助理真是經過不讓須眉,我也幹了!”

劉文魁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紀璿先幫劉文魁斟滿酒,隨即又給自己倒滿,舉杯敬張文明。

劉文魁見紀璿連幹兩杯,如同沒事人一般,連聲稱讚。

牛錦東見狀,麵帶微笑道:

“劉總,相識是緣,我們能成為生意夥伴,今晚必須暢飲一番,來,我們一起幹杯!”

劉文魁、張文明和紀璿聽到牛錦東的提議後,連忙舉起酒杯,輕碰一下,一飲而盡。

就在牛錦東和眾人推杯換盞之際,遠在雲州的孟晴和吳韻正對麵而坐,滿臉憂愁。

“韻兒,你說宋玉書怎麼會一點消息沒有?不會……”

孟晴說到這兒,下意識停下了話茬。

昨晚,孟晴離家出走,在吳韻的示意下,宋玉書趕到省城去找他老子攤牌。

從早到晚,整整一天,宋玉書既沒打電話給孟晴,也沒打給吳韻,如同泥牛入海一般,消息全無。

孟晴坐不住了,心中焦慮萬分。

宋玉書是宋兆祥的獨子,按說他如果執意要娶孟晴,宋總一定會妥協。

吳韻原本以為這是十拿九穩的事,現在卻一點消息也沒有,這讓她心裏很是沒底。

“晴兒,要不我給宋少打電話了解一下情況?”

吳韻試探著問。

孟晴抬眼看向閨蜜,出聲道:

“你之前不是說,我們不主動和他聯係,等他打電話過來嗎?”

吳韻聽到這話後,心中暗道:

“我雖說過這話,但現在情況有變,不能坐以待斃。”

“計劃不如變化!”

吳韻出聲道,“我給他打一個,沒事的!”

孟晴略作猶豫,輕點一下頭,答應了。

吳韻伸手掏出手機,撥通了宋玉書的號碼,嘟嘟的忙音響了起來,可始終無人接聽。

孟晴見此狀況,俏臉上的慌亂之色更盛甚了,急聲問道:

“韻兒,怎麼樣?沒人接聽嗎?”

吳韻抬眼看向孟晴,輕搖了兩下頭,心中很有幾分惴惴不安之感。

這主意是吳韻幫孟晴出的,整整一天,宋玉書那邊毫無動靜,電話也無人接聽,這讓她心裏很是沒底。

作為旁觀者,吳韻尚且如此,更別說當事人孟晴了。

“韻兒,我現在該……該怎麼辦?”

孟晴抬眼看過去,一臉慌亂的問。

無論你下次也不知該如何作答。結結巴巴的說:

“晴兒,你先別著急,等一等,說不定他很快就會回電話過來了。”

吳韻出聲安慰道。

孟晴聽到吳韻的安慰之語後,俏臉上重又燃起希望之色。

人在滿懷期待時,時間是最難熬的,所謂度日如年,不過如此。

看著孟晴局促不安的表情,吳韻很想出聲安慰,但卻不知該從何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