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裏隻剩下劉文魁和紀璿,兩人之間邊喝邊聊,越靠越近。

近段時間,劉文魁忙著處理公司的爛攤子,根本無心想女人。

與牛錦東簽完協議後,劉文魁一顆懸著的心稍稍放了下來。

在紀璿的引誘下,頗有幾分心猿意馬。

盡管如此,劉文魁並未立即出手,而是給牛錦東打電話一探究竟。

紀璿名義上是牛錦東的助理,實則,兩人之間極有可能有關係。

這在商場裏再正常不過了,劉文魁對此見怪不怪。

牛錦東是劉文魁的財神爺,他可不敢打對方女人的主意。

一連打了兩通電話,都無人接聽。

在紀璿的暗示下,劉文魁再也按捺不住了,伸手將美女摟進懷中。

男女之間隻要邁出第一步,剩下的就順理成章了。

走進房間後,劉文魁再也按捺不住了,將紀璿撲倒在床上。

進門時,紀璿悄悄給牛錦東留了個門,方便他一會行動。

劉文魁眼中隻有懷中嬌滴滴的美人,根本無暇他顧,對紀璿的小伎倆渾然未決。

牛錦東來到1623號房間前,探過頭側耳傾聽,一陣若有似無的咿呀聲清晰可聞。

劉文魁嘴角露出幾分若有似無的笑意,心中暗道:

“姓劉的,你的心真大,老壽星吃砒霜——找死!”

門並未鎖死,這顯然是紀璿有意為之。

牛錦東伸手輕握門把,緩緩推開門,見劉文魁正在辛勤忙碌著。

“姓劉的,你真是好興致!”

牛錦東心中暗道,轉身將門關上。

劉文魁久不知肉味,在紀璿的曲意奉承,幹勁十足。

啪——

牛錦東伸手打開牆上的開關,房間裏頓時亮如白晝。

劉文魁嚇壞了,滿臉慌亂,胡亂的用被褥裹住身體,急聲喝道:

“誰……誰呀?”

“劉總真是好興致!”

牛錦東緩步向前走去,滿臉奚落之色。

三禾重機麵臨破產危機,牛錦東本以為劉文魁的心思不會在女人身上,事實證明,他想錯了。

“牛總,這……我……”

劉文魁支吾著,不知該如何開口。

牛錦東狠瞪劉文魁,一臉陰沉道:

“劉總,我好心將生意給你們三禾重機做,你卻強殲我的助理,這未免太過分了吧?”

羞愧難當的劉文魁聽到“強殲”二字,心裏咯噔一下,急聲道:

“牛總,你誤會了,我絕沒有強迫紀小姐,我們這是兩……兩情相悅!”

牛錦東麵色陰沉,怒聲道:

“劉總,這事你說了不算,我得聽紀助理的!”

說打這兒,牛錦東抬眼看向紀璿,沉聲說:

“紀助理,你盡管實話實說,我幫你撐腰!”

“嗚……嗚嗚……”

紀璿未言先哭,“牛總,劉總喝多了,我好心送他回房,可他卻……,嗚嗚……”

若論演技,紀璿絕對一流,說這話時,滿臉傷心,哭的如同帶雨梨花一般。

劉文魁聽到這話,如同五雷轟頂一般,急聲說:

“紀助理,你別亂說,分明是你先主動的,我不過順水推舟而已!”

“牛總,劉總不但強迫我,還往我身上潑髒水,我不活了,嗚嗚——”

紀璿說到這,嚎啕大哭起來。

劉文魁看到這一幕後,徹底懵逼了,心中暗道:

“他媽的,這女人怎麼睜著眼睛說瞎話,這是想把老子往死裏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