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豔玫收拾完王靚靖,並未多待,轉身出門而去。

王靚靖見沈豔玫走後,再也按捺不住了,抽抽噎噎的哭起來。

趙鴻瑞見狀,怒聲道:

“住嘴,別哭了,哭的老子心煩意亂!”

王靚靖見趙鴻瑞發飆,當即止住了哭聲。

趙鴻瑞見狀,沉聲說道:

“你平白無故招惹她幹什麼,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我……你……”

王靚靖欲言又止。

在這之前,王靚靖一直以為趙鴻瑞是鴻瑞集團的老板,說一不二。

沈豔玫雖是財務總監,但並無實權,不過是趙鴻瑞的附庸而已。

今日見識到沈豔玫的強勢後,王靚靖意識到她錯了,而且錯的離譜。

趙鴻瑞雖是鴻瑞集團的老總,但沈豔玫絕不是附庸,頗有幾分和他分庭抗禮之意。

就拿之前那個叫禿鷹的來說,他分明是沈豔玫的鐵杆,並不把趙鴻瑞放在眼裏。

如果不是沈豔玫足夠強勢,禿鷹怎麼敢不聽趙鴻瑞的。

王靚靖突然意識到她想要取代沈豔玫,難度非常大,近乎是不可能的。

這一刻,王靚靖的內心深受打擊,有種難以承受之感。

“這事確實是我的錯,我不敢去招惹她。”

王靚靖失魂落魄,喃喃自語道,“我走了,再見!”

看著王靚靖如丟了魂一般,趙鴻瑞的臉上露出幾分陰沉之色。

“靚靖,你沒……沒事吧?”

趙鴻瑞出聲詢問。

王靚靖並未理睬他,轉身出門而去。

趙鴻瑞本想說點什麼,但想到沈豔玫的表現,氣不打一處來,索性作罷了。

今日之事使得王靚靖倍受打擊,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就在沈豔玫狠扇王靚靖耳光之時,周恒卻很清閑,坐在一家茶樓裏的卡座裏悠然自得的品著茶。

半小時前,周恒給裕坤藥業的研發部經理許仲傑打了個電話,讓他到這家茶樓來見麵。

如果不過來的話,後果自負。

為人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叫門。

許仲傑做了虧心事,自是要另當別論。

周恒心裏很清楚,許仲傑雖一百二十個不願意見他,但卻不得不過來。

“周副總,姓許的來了!”

研發部經理錢成梁一臉陰沉的說。

周陽輕點一下頭,表示知道了,同時衝錢成梁輕擺一下手,示意他先藏起來。

錢成梁和徐仲達之間有奪妻之恨,周恒不,想兩人一見麵,就打起來。

晴陽藥業在雲州市人醫心內科的第三次臨床實驗的數據,知道的人屈指可數,周陽嚴令不得外傳,但還是泄露出去了。

這一情況充分說明在晴陽藥業內部有內奸,這讓周陽很是惱火。

堡壘最容易從內部攻破!

如果不將內奸找出來,周陽將寢食難安。

這事是裕坤藥業研發部經理許仲傑一手操辦的,周陽單獨見他,就是想掏出從他口中掏出有用的東西來。

裕坤藥業的老總想以此為契機,狠狠打擊晴陽藥業,將他們的新藥菲洛天平打落深淵。

周陽看透王家坤的用意,覺得這對於他而言,也是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