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仲傑本就不是錢成梁的對手,再加上喝了不少酒,隻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
錢成梁抬眼狠瞪許仲傑,聲色俱厲道:
“姓許的,我和雪憐之間什麼事也沒有!”
“你如果再敢動她,老子一定弄死你!”
看著錢成梁吃人一般的目光,許仲傑從內心深處生出一陣畏懼之感。
許仲傑感覺,他如果再揍尤雪憐的話,錢成梁真有可能殺了他。
在此前提下,許仲傑連狠話都不敢說,低著頭裝聾作啞。
錢成梁見狀,臉上露出幾分不屑之色,冷聲道:
“慫貨,記住老子今天的話,否則,見你一次,揍一次!”
許仲傑一臉怨毒的瞪著錢成梁,但並不敢接茬。
尤雪憐生怕出事,急聲催促錢成梁快走。
錢成梁仍不罷休,上前猛出一腳,踹在許仲傑的右腿之上,怒聲警告道:
“記住老子說的話,你敢動她,我一定弄死你!”
許仲傑發出一聲慘叫,滿臉痛苦之色。
“好了,你快點走吧!”
尤雪憐急聲催促。
錢成梁抬眼看向尤雪憐,沉聲說:
“雪憐,他如果敢動你,告訴我,我一定弄死丫的!”
尤雪憐見狀,輕道一聲知道了,將錢成梁推出了門。
錢成梁雖有幾分擔心許仲傑對尤雪憐不利,但人家畢竟是夫妻,他總待在這兒不合適。
盡管如此,錢成梁並未立即離開,而是在門口等了一會,聽不見屋裏的動靜,才轉身離開。
許仲傑被錢成梁揍的不輕,過了好一會兒,才慢慢坐起身來。
尤雪憐坐在一邊,冷眼旁觀,一言不發。
許仲傑站起來,兩眼直視尤雪憐,冷聲道:
“這事沒完,我要不弄死他,就不姓許!”
尤雪憐對許仲傑的個性再了解不過了,他也就發發空狠而已,絕不可能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來。
“我們離婚吧!”
尤雪憐一臉平靜的說。
近年來,許仲傑和尤雪憐之間的夫妻關係名存實亡。
當許仲傑第一次打尤雪憐時,她就動了離婚的念頭,但一直沒有說出口。
雖說她和錢成梁之間什麼事也沒有,但許仲傑顯然並不這麼想。
這對於尤雪憐而言,反倒是個機會,因此,她毫不猶豫提出離婚的要求。
許仲傑很是一愣,兩眼直視妻子,冷聲道:
“你想離婚和姓錢的在一起,做你的夢!”
“老子絕不會離婚,就算耗,也要將你們這對殲夫銀婦耗死!”
尤雪憐抬眼輕蔑看向許仲傑,冷聲說:
“對著鏡子照照,你會發現,現在的你要多無恥,有多無恥!”
“我要和你離婚,和錢成梁並無關係!”
“從你第一次打我開始,我就打定主意和你離婚了!”
許仲傑聽到這鄙夷的話語後,再也按捺不住了,怒聲罵道:
“你他媽的說什麼,老子弄死你!”
在發飆的同時,許仲傑抬腳直奔尤雪憐而去。
尤雪憐伸手抓起桌上的水果刀,冷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