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體製內的一員,莫正鬆說話講究雲遮霧罩、含而不露,周陽無法理解,索性將話挑明。
莫正鬆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沉聲道:
“我說的是雨旎幫你擋刀的事!”
周陽聽到這解釋,更懵逼了,低聲說:
“這不是一回事嗎?”
莫正鬆臉上的鬱悶之色更甚了,無奈的解釋道:
“醫生說的很清楚,雨旎的傷沒什麼大不了的,養幾天就好了。”
“你想過沒有,一個女孩子主動幫一個男人擋刀,這意味著什麼?”
“要知道,雨旎平時連紮針都怕的不行,更別說麵對寒光閃閃的尖刀了。”
周陽讚同的點了點頭,出聲附和:
“莫叔,這事我知道,剛才護士給她打麻藥和破傷風時,她緊張的不行,非要我抱著她。”
“你抱她了?”莫正鬆一臉陰沉的問。
莫正鬆雖是大權在握的市領導,但也是一個父親。
聽到周陽的話後,他有種精心栽培了二十多年的白菜,被豬拱了的感覺。
周陽說到這,才意識說問題所在,急聲道:
“莫叔,你誤會了,不是你想的那樣。”
“雨旎隻是覺得害怕,這才讓我抱……抱著她的頭的。”
周陽說到這,特意做了個動作,表示這並非情侶之間的動作。
“你覺得,她無緣無故會讓一個男人摟抱嗎?”
莫正鬆沉聲發問。
周陽聽到這話後,徹底傻眼了,一時間不知該如何作答。
莫正鬆將周陽的傻眼看在眼中,覺得心頭火起,沉聲問:
“怎麼,臭小子,你覺得我女兒配不上你?”
莫正鬆說這話時,很是惱火,頗有幾分聲色俱厲之感。
“莫叔,你誤會了,我絕無此意。”
周陽急聲道。
“那你是什麼意思?”莫正鬆沉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