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裏還是分公司的城市,水凝煙難以想象,靳言在家裏的時候,都是怎麼生活的。
靳言轉身看了一眼水凝煙:“沒找到,就不代表沒有,你既然那麼喜歡書桌,以後就在外麵的書桌上辦公吧!我基本都在書房工作,臥室裏,就一張床還比較排的上用場!”
對於靳言,水凝煙已經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了。
的確是奢侈的讓人發指啊!
水凝煙從衣帽間出來,靳言去了書房。
水凝煙在外麵的辦公桌上工作。
不得不說,當一個合格的秘書,真的需要掌握太多的東西,靳言給自己的,都是一些入門的知識,具體的,還需要自己慢慢掌握摸索。
靳言離開了房間,水凝煙工作起來,也自在了很多。
她一直工作到靳言從書房裏回來,還在看文件。
靳言看了她一眼,沒好氣的開口:“這些東西,你一時間是看不完的,去洗漱吧,完了我們早點睡,明天還要上班!”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睡這個字眼,水凝煙心裏覺得莫名的緊張起來。
跟靳言不是沒有睡過,可是,這次的睡,跟以往的,似乎都有點不太一樣。
靳言先去了浴室。
水凝煙的心裏亂七八糟,一點也不能繼續工作下去了。
她索性將筆記本和文件收了起來,轉身去對麵洗澡。
水凝煙洗完澡,然後再來靳言的房間。
她看見,靳言已經躺在床上看書了。
對於水凝煙去對麵洗澡,靳言也沒用做任何表示。
看到她用白色的絲質睡袍,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靳言無語的搖搖頭,繼續看書。
她這是把自己當成禽獸了吧!
水凝煙走到床邊,輕輕的拉開被子,在靳言旁邊躺下來。
隻不過,床很大,她距離靳言,也很遠。
她穿的睡袍,是靳言買的,並不是她本來的睡衣。
她總覺得,自己的東西,跟這邊的房間,格格不入,說實話,她是不願意把自己的東西,帶到這邊來的。
水凝煙躺在床上,心跳很快。
她能聽見靳言翻書的聲音,她的心裏,有點緊張。
她蜷縮在床上,背對著靳言,雙手緊緊地攥在一起,放在胸前。
水凝煙的緊張,靳言自然也能感覺到,因為他自己本來就很緊張。
靳言看了半天,一個字都沒有看見去。
他索性將書合上,將床頭燈關了,慢慢躺下。
感覺到靳言躺下了。
水凝煙更加緊張。
她還沒用緩過這緊張勁兒。
突然,她被靳言一把撈過去,將她整個人抱在懷裏。
水凝煙緊張的都快要死了!
她渾身僵硬的躺在靳言的懷裏,大氣都不敢出。
靳言沒好氣的開口:“你不用這麼緊張,我今天是不會把你怎麼樣的,我也很累!早點睡吧,我抱抱你就行!”
靳言的聲音,聽起來頗多無奈。
水凝煙僵硬的點點頭:“嗯!”
躺在靳言的懷裏,水凝煙實在是緊張到了極點。
剛開始,她一直都睡不著。
她能聽到,靳言其實也沒有睡著,而且,他的呼吸,似乎還有點不正常。
這樣一來,水凝煙更緊張了。
過了好長時間,靳言鬆開了抱著水凝煙的手,翻身背對著水凝煙睡。
水凝煙最終鬆了一大口氣。
慢慢的,她最後也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
水凝煙剛剛醒來,就覺得身下粘粘的。
她轉身看了靳言一眼,應該是昨晚睡得太遲了,他現在還在睡覺。
水凝煙小心翼翼的下床,向著衛生間走去。
靳言其實在水凝煙醒來的時候,就已經醒了。
他慢慢的坐起來,揉了揉腦袋,昨晚開始一直睡不著,睡著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看著水凝煙向著衛生間走去,他的眼睛還沒用完全睜開,有點半睡半醒的狀態。
隻不過,等到水凝煙走到衛生間門口的時候,靳言突然大喊了醫生:“你站住!”
水凝煙不知道怎麼回事!
她看著靳言,穿著灰色的水泡,領口鬆散的打開著,露出精壯的胸膛,向著自己走來。
她有點不好意思的低頭。
大清早的這麼露著胸膛,是在展現自己的美色嗎?
靳言走到水凝煙麵前,伸手拉住水凝煙。
水凝煙緊張的看著他,不知道他想幹什麼。
就在水凝煙疑惑的目光中,靳言將她拉著轉身。
他的目光死死地盯著水凝煙的後麵。
白色的睡袍上,全都是黑紅的血跡。
靳言腦抽的問了一句:“你是不是哪裏受傷了,後麵怎麼那麼多的血,我現在帶你去醫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