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錦年的聲音有些僵硬:“你剛才的動作,實在是突然了,不怪我不那麼想,我根本不是你的對手!”
路彥琛突然來了一句:“現在的你,根本用不著我出手!”
薄錦年突然就有些憤怒,可是,他知道,人家說的是實話。
他都不夠路彥琛看的,人家根本沒有對他動手的意思,倒是他自己,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他一臉難堪的開口:“剛才的事情,是我下意識的錯怪你了,不管怎麼樣,我還是謝謝你救了我,還有,我為我剛才的想法,跟你道歉,對不起!”
路彥琛漫不經心的開口,聲音透著絲絲冷硬:“我救你,因為你是朵朵的學長,僅此而已,如果是路人甲,我根本不會給你一個眼神,還有,你也不需要道歉,也不需要感謝,因為剛才那條蛇,沒有毒!就算是真的咬了你,也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薄錦年皺眉:“可是,真的被咬了,我會害怕!”
路彥琛突然無語,轉身看了他一眼:“男人膽子太小,成不了大事!”
說罷,他轉身繼續往前走。
薄錦年突然就覺得又無力又無能,自己本來就隻能仰視路彥琛這樣的人,人家說的話,不僅是打擊他,也是實話。
隻不過,現在的薄錦年沒有想到,就是因為路彥琛的“激勵”,他以後才會變得更強大。
薄錦年走了一段路,摸了摸自己的褲子,似乎幹了。
天也慢慢黑了下來。
他突然問有點破罐子破摔的心態,看不起就看不起吧!
路彥琛看不起自己,也是應該的,畢竟,他現在還算不上一個真正的男人。
他隻是不明白,路彥琛這個人,怎麼能這麼多變呢。
他開口問:“路彥琛,你能跟我說說,你為什麼對我和對葉一朵,就像是對兩個人呢,就算是一個人精分,也不會表現的這麼明顯吧,就算是我喜歡朵朵,你也不能這麼不待見我吧!”
路彥琛突然嗤笑了一聲:“當你喊我路彥琛的時候,其實我已經比剛才待見你多了,還有,我除了對朵朵和我的親人,對外人,我的態度一律如此,我能回答你的問題,也是看在朵朵的麵子上!”
薄錦年突然就覺得,自己徹底詞窮了。
路彥琛在他麵前,真的是什麼都說,他感覺自己遇到這樣的情敵,無論做什麼,都變得小兒科的不行。
薄錦年的心裏,又鬱悶又無力。
他默默的跟在路彥琛身後,也不說話。
眼看著快到山頂了,路彥琛突然開口:“薄錦年!”
薄錦年猛地抬頭看著前麵的身影:“啊?”
路彥琛沉聲道:“我們剛才的對話,不要讓朵朵知道!”
薄錦年愣住了:“為什麼?”
路彥琛耐心的解釋了一句:“因為朵朵現在不知道我喜歡她!”
薄錦年突然鬆了口氣,直接笑了起來:“我還以為,你有多能耐呢,原來你也害怕被拒絕,是不是?”
這一刻,薄錦年突然覺得,自己跟路彥琛是對等的,就像是感情中的大傻子,都是有些彷徨的。
隻不過,聽到他的話之後,路彥琛的表情很冷。
他涼涼的看了薄錦年一眼:“你覺得我跟你,能一樣嗎?朵朵說過要嫁給我,她跟你說過這樣的話嗎?”
薄錦年一下子被噎住了,葉一朵居然說過這樣的話。
他相信,路彥琛是不會說這樣的謊話的。
隻是,既然葉一朵都這樣說了,他們為什麼還不在一起呢?
薄錦年一臉疑惑:“那是你還不確定你對朵朵的感情?”
路彥琛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你隻是知道,我跟朵朵,還需要磨合就行了,我對你,其實算不上討厭,可是,如果你再打朵朵的主意,我相信,我會變得不太好說話!”
薄錦年想到路彥琛剛才的的身手,不知道他要怎麼不好說話。
他忐忑的問了一句:“如果我真的對朵朵做了什麼,或者執意追求他,你要把我怎麼樣?”
路彥琛回答的風輕雲淡:“我會讓你們家的企業,無法在國內立足,你也不可能在國內上學生活,一家人逃難一樣的去國外,就這樣,這還是我願意放過你的基礎上,你懂嗎?”
薄錦年的臉色變得有些慘白:“路彥琛,你不覺得,你這樣威脅我,很卑鄙嗎?”
路彥琛諷刺的冷笑了一聲:“卑鄙嗎?如果你們一家人都不是我的對手,你覺得,你還有追求朵朵的權利嗎?年輕人,無論做什麼,不要太意氣用事,害了自己,害了家人!”
薄錦年臉色漲紅,氣得瞪著路彥琛:“你不就是比我大八歲嗎?我告訴你,我到了你這個年紀,不一定會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