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非禮啊……”
薛丹意圖借機引來眾人的注意,利用旁觀者的事實把梁銘送到監獄去,她自己才好脫身。
俗話說,理想很豐滿現實卻很骨感。喊了幾嗓子,薛丹才發現,電梯門口空無一人。
再看看空蕩蕩的電梯口兩邊的走廊,薛丹的喊聲戛然而止!
低下頭,看著自己酥胸半露的風光,一聲足可以媲美女高音的慘叫聲,從薛丹的口中發出,條件反射一樣的捂住自己的雙峰,薛丹大步的跑了出去。
“你給我,等著……”扔下一句話,薛丹頭也不回的跑遠了。
梁銘笑嗬嗬的看著薛丹跑遠,也沒有去追。手中還殘留著那軟綿綿嫩滑的感覺和淡淡的女兒香氣,梁銘深吸了一口,笑了笑:“遲早,你都是我的!”
轉頭離開,梁銘又返回電梯,來到雲小涼的病房門口。
雲小涼自從醒來以後,雲家的二叔雲連軍就過來了,而且,就連沈豔也是陪伴左右幫忙。梁銘過來的時候,雲連軍剛走,隻留下沈豔一個人在這邊照顧。
雖然已經清醒,可是雲小涼現在還沒有徹底恢複意識,連話都不能說,身邊根本離不開人。
梁銘走進病房時,恰巧沈豔在給雲小涼擦拭身體。
對於一個暗中下手的女人,梁銘真的不明白,她一個看著弱不禁風溫柔似水的女人,怎麼會幹出這種事來?考慮再三,梁銘還是決定不立即揭發,找個地方先跟她談一談。
“嬸子,辛苦了。”
“梁銘啊,你來了。”
“小涼真是多虧了由您照顧,看您真是細心。”
“這都是我這個做媽媽的應該做的,對了,小雪呢?”
“她去公司辦點事,我先過來看看。”
“真是讓你們費心了,小涼能醒過來,真的挺不容易的,多虧了有你。”
梁銘笑了笑:“嬸子真是客氣了,都是一家人,盡點本分罷了。”
“也不知道小涼到底是怎麼了,好端端的得了這樣的怪病。”沈豔看了一眼雲小涼,那眼神和動作,無一不透露著擔憂。
如果不是親眼看著她下咒,梁銘無論如也想不到,會是她做的。可是現在,鐵證如山,就算不想相信也不行了。沒想到她還明知故問,這是什麼意思?
梁銘不動神色的歎了口氣,道:“其實,小涼的病不簡單。恐怕,是中了陰招。”
沈豔的臉色在梁銘說出陰招兩個字之後,頓時有些難看,心下慌亂的連手中的毛巾掉在地上都沒察覺。
好容易,沈豔才克製住慌亂的心情,尷尬的道:“陰招是什麼?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其實很簡單,如果我沒判斷錯的話,小涼中的是一種離魂咒的咒法,而且是長時間的下咒,才能起到這樣的效果。嬸子平時跟小涼住在一起,知道誰和他有仇嗎?”
“啊,有仇,這個,這個,我哪知道。”沈豔慌張的說,轉眼又覺得不合適,急忙補充道:“我怎麼說也就是個後媽,有些事確實不方便問。要不,我回頭問問小涼他爸,他應該對自己的兒子了解多一些。”
就這沈豔的樣子,真的是一點城府都沒有,她怎麼會去謀害小涼呢?背後,到底又有什麼人在給她撐腰?梁銘更好奇了。
被梁銘一直盯著看,沈豔心裏更加慌亂,急忙掩飾道:“梁銘,這件事事關重大,不如我們換個地方再聊好嗎?”
“好。”
沈豔慌亂的把東西收拾好,走在前麵,好幾次都差點摔倒,幸好有梁銘在一旁扶著。可是,梁銘發現,沈豔似乎有意無意的往自己身上靠,尤其是扶著她的空當,沈豔總會刻意的把她那對飽滿的雙峰,直挺挺的靠在自己的手上。
從電梯到停車場,沈豔已是嬌喘連連媚眼如絲,進到車裏,更是柔軟的像等待開發的處女地一樣,目光緊盯著梁銘,傳出一聲嚶嚀。
“嬸子,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不我幫你檢查檢查吧?”梁銘故意裝作不知。
沈豔道:“不用了,我沒事,就是天太熱了。要不,我去開個房間休息一下,你跟我一起去吧,剛好咱倆深入的聊聊小涼的病情。”
深入?有多深入?這話說得,還真的有夠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