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極為融洽的坐在朝山市最大的海鮮館的,至尊VIP包房內,房間裏的布置奢華大氣,幾人更是熱情非常。
蔣長春不能喝酒,羅瓊卻酒量極好,推杯換盞之間,三瓶高度飛劍茅台下了肚。梁銘已有了些許的醉意,羅瓊也是眼神迷離醉眼朦朧,靠在梁銘的胳膊上,一對峰巒蹭來蹭去,用力的把梁銘的胳膊擠在裏麵,那種感覺簡直讓人抓狂。
一震子坐在一邊笑而不語,不時的和蔣長春用眼神交流。很快,蔣長春端起杯中的茶水,笑著道:“秦先生,我的事就拜托了。”
羅瓊更是趴在梁銘的耳邊,嚶嚀道:“小神醫,隻要你答應,今晚我就是你的。”
到了這個階段,所有人都以為梁銘必定會答應,誰又能抵抗的了羅瓊這樣的美人兒如此強烈的挑逗呢?放在一般人,怕是早就對羅瓊上下其手,甚至已經迫不及待的抱著美人兒去享受快了去了。
可是,梁銘卻擺擺手,一臉醉態的說:“今天先到這裏吧,我還有事就先回去了,媳婦一定等急了,出來的時候也沒來得及跟她彙報,手機都被收走了。”
話一出口,所有人的臉色都為之一變,誰也猜不出梁銘的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
一震子看著蔣長春使了個眼色,蔣長春立刻心領神會,從口袋裏拿出一張銀行卡,放在梁銘麵前,道:“秦先生,這卡裏是三百萬定金,等我康複之後,餘下的七百萬我會打到這張卡裏。”
重金,美人,美酒佳肴,這一切,隻為了能讓梁銘給他治病。蔣長春可謂是下了血本,這些年他是撈了不少錢,就連羅瓊也是他的情婦,甘心情願的為了他讓別的男人睡。
蔣長春之所以下這麼大的血本,並不是道聽途說就相信了梁銘的醫術通神。而是,梁銘在麗都市的這幾個月,所有的事他都一清二楚。這裏當然也有一震子的功勞,他一直混跡在省委的保健處,為各位領導治病。
可是一震子的醫術隻能算是在普通人中的翹楚,對蔣長春這種尿毒症晚期的病人,他除了用內氣給蔣長春暫時調理以外,根本沒法徹底治愈。但是梁銘在麗都市,救了昂老的事跡,幾乎在整個江山省很多人都知道。
因此,蔣長春才不惜血本,把梁銘請到朝山市來,擔又怕梁銘不肯出力,才用那個辦法。現在梁銘是騎虎難下,答應,重金入手,美人入懷,哈哈一笑皆大歡喜。不答應,麗都市還有個案子在等著他,那位婦女的死亡,梁銘根本脫不開關係。
這一切,都是為梁銘兩聲打造的,就算是他想走,也沒那麼簡單。
梁銘又何嚐不知道他們的用意,如果自己不答應的話,真的翻了臉,怕是大家都不好看。可是,這樣一來,等於是在他們的威脅之下,以後他們想利用自己做任何事,那豈不是都不敢反抗?
蔣長春真是處心積慮步步為營,計劃安排的天衣無縫,就算是大羅金仙也別想跳出他設下的溫柔鄉。
梁銘哈哈一笑,端起酒杯,大聲說道:“來,咱們先幹了這杯酒再說。”
說完,一昂頭,一杯酒下肚,梁銘頭一歪,倒在了羅瓊的身上。軟綿綿的軟玉溫香沁人心脾,梁銘的頭擠在中間,還不時的動來動去,砸吧砸吧嘴,看樣子是醉得不省人事了。蔣長春暗自咬牙,心裏像吞了一直死蒼蠅一樣的難受。
眼睜睜的看著別的男人,在自己的情婦身上,旁若無人的占便宜,估計是個男人都得發狂。可是,蔣長春現在有求於梁銘,就算心有不甘也不敢隨便翻臉。可是,他的心裏卻在暗暗的算計著,等到梁銘把自己的病治好以後,一定要跟他好好的算算這筆賬!
一震子按住蔣長春的手腕,示意他不要說話,小聲道:“別急,這小子現在可能還有點情緒,等到他真的發生了點什麼,難道還怕抓不住他的把柄?稍安勿躁,有時候犧牲一點也沒什麼,難道你還怕身體好了會少那個?”
在一震子的勸說下,蔣長春的臉色才稍稍好轉。確實如一震子所說,命比什麼都重要,女人算什麼,如果自己身體好了,錢和女人還不要多少有多少?
蔣長春隨即釋然,對著羅瓊使了個眼色,接著他和一震子一起離開了酒店。
羅瓊扶著醉醺醺的梁銘,兩人一起在酒店旁邊的客房部上了電梯。房間,是早已開好的,羅瓊好不容易把梁銘扶到了房間,扔在床上,已是累的花枝亂顫嬌喘籲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