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花了很多時間才平靜下來,那的士司機早就跑掉了,路邊隻剩下我、傻子和廖東樂。廖東樂正在接聽電話,聽著他的語氣,好像的廖擎極打來的。我剛才是用他的電話給傻子打過去的。傻子能這麼快的找到我,肯定是問了廖擎極。
我看著傻子,今天的事情他已經夠生氣了。現在我還出了這樣的事,剛才我還說了這樣的話,他會怎麼想?
“傻子,聽我解釋。”我的聲音很難聽,一說話那種火辣辣的感覺就又出現了。
“先不要說話。”他輕輕拂過我的脖子,在哪裏還留有幾個手指掐過來的痕跡。
廖東樂掛了電話,解釋道:“有個女鬼看她不順眼,一直在她身邊人這轉悠著。其實度是針對她的。要是她身上沒有那麼強的陰氣的話,早就死了。不過這樣一來,我也難處理。你們兩不是要孩子嗎?就你們兩的體質,想要孩子就必須達到一種平衡。要是我強用法器的話,就怕羅藝到時候就白吃了這麼一段時間的藥了。說不定連你都會傷到。”
陳明海厲聲說道:“那你也不應該用這樣的方法,她差點就死了!”
“我下手有分寸。她既然還沒死,那今晚上至少是安全的,我就先回去了。我還是會在學校裏保護她的,我們家主說,這件事,他來處理。這幾天他就會過來了。晚安。我先走了。你們愛去哪去哪吧。浪費我上網的錢了。”
那時候,網絡剛出現沒幾年。網吧還是很流行的店麵。一個小時的錢交出來,就是一個小時不到,也要給這麼多的錢了。
我看著陳明海,張嘴想要說話,但是喉嚨裏真的好痛。我努力幾下,說出的隻是很痛苦的沙啞聲,最後幹脆就不再說話了。這一次,跟之前在傻子家裏被掐的那一次幾乎是一樣的。
傻子帶我上了他的車子,他是一邊打電話一邊追看過來的。他說,他聽到我說那樣的話,他就覺得很奇怪。就算今天的事情,我們都生氣了,也不應該說出那樣的話來。生氣,吵架可以有,但是說分手這個就連他都不會相信。他開始聯想著我今天的怪異,意識到我可能是出事了。
他在下車的時候就已經看到我在那咳嗽這,而廖東樂正拍著手,一看就知道是他下的手。能讓廖東樂下手的,那事情肯定不是一般的事。他在靠近我的時候,看到了車子上還坐著的一個穿著練功舞鞋的女生,那女生對著我笑著,沒有下車,渾身散發出來的感覺,都不是人。
我驚訝地看著他,那時候,我隻顧著自己差點就死掉了,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那女鬼後拉怎麼樣了。她還在車子裏,沒有下車,那會不會跟著車子一起走,會不會傷害那個的士司機?
現在我是自身難保也顧不得別人了。陳明海開著車,把我帶回了他的公司,昨天計劃好的美好晚餐早就已經失去意義了。
公司裏一個人也沒有,他帶著我走向大辦公室的樓上。裏麵的小間。在那小間打開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個嶄新的房間。
房間裏的東西雖然沒有之前我們在縣城裏的那套房子這麼齊全,但是在這裏也是一個很溫馨的窩。雪白的牆壁,一看就是新刷上的。有著一張大床,書桌,還有著一個衛生間。很簡單的一個單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