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裏,我們瘋狂的在一起,就像他當初失去理智的時候一樣。現在他很清醒,他想要的是什麼。人,總是在想要失去的時候,才會去心痛,才明白,自己最想要的是什麼。
早上,我是在吵架的聲音中醒來的。
相機男的聲音很大,他應該是故意要讓我聽到的。“你要想好了。不就是個女人嗎?脫光了不都一樣?你用得著這麼在乎她嗎?”
“我的事情,我決定。”
“你決定了,把爛攤子丟給我?陳明海,當初我幫你的時候,你是怎麼跟我說的?說得到了好處,一起奮鬥。五五分。現在呢?好處就擺在麵前,你跟我說你不敢了,回家買東西吃老本得了。你當我是傻子嗎?”
“你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我在乎的就是在乎。而且,我裝不下去。非要讓我站在那女人麵前,我就去告訴她,我就是個活死屍。我連心跳呼吸都沒有,看她還要不要跟我睡。”
“老大,你要這樣,你別扯著我行嗎?幾百萬的項目!要是接下來,我們三年內肯定能成為市裏數一數二的大企業。”
“到時候,我失去的就更多了。”
“她!羅藝?!我都不知道那女人有什麼好的。”
“兄弟,我嚐試過,但是我做不到。我隻能說,抱歉了。如果你還是那麼在意的話,那好,我把錢按提成給你。”
聲音停頓了好久。接著就是相機男錘門的聲音。他離開了!
我換好衣服下了樓。因為是周末,員工並不在,傻子一個人坐在辦公室裏抽著煙。我走過去,抱住了他:“對不起。”
“沒什麼對不起的。”他深深吸了口煙。“從今天起,這邊的公司就讓他幫看著。我回鎮子上準備應付查賬的事情。你自己多小心。考試完馬上就回鎮子上。還有你腳上的舞鞋,我已經打電話給廖家的人來處理了。”
我點點頭,現在我們能做的也隻有這樣了。雖然,我們很排斥成為廖家的試驗品,但是試試就是我們逃不掉這樣的命運。
這件事,讓我缺考了一科,下午的考試還算順利,一考完,廖東樂就帶我離開了。不知道是錯覺還是什麼,我總覺得在我的身旁有著一些人在盯著我。周佳兒也在其中。
要不是廖東樂一出校門就拉著我上了廖家的五菱車,我說不定就要被那些人抓住了。我在車子上分明看到了幾個男人對我投來的惡狠狠的目光。
車子上,廖東樂跟開車的廖擎極說著這雙鞋子的來曆,及不能直接動手的原因。
廖擎極在他說完之後問道:“你們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剛才我看到有人想動手來著。”
我抿著唇,不想把那些事情跟他們說。他們隻是外人,隻是一些想要控製我們的人。車子在一間店麵停了下來,廖擎極說道:“下來吧,快點處理好,我一會還要去李家。”
廖東樂問道:“聽說李福福有個弟弟,有可能是血脈繼承人。”
“才幾歲的娃子,李福福一確定,就是她了。六叔會盯緊他家的那個弟弟的。走吧,廖大同的店。”
我下了車,心裏很不是滋味。對於這些人來說,我們都是小白鼠而已。廖大同好像因為上次的事情,很消極。已經很久沒有見到他了。
走進他的店裏,一個小男孩緊緊盯著廖擎極,沒好氣地冒出一句:“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