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擎極沒有生氣,伸手揉揉他的頭:“滾!”輕巧的說出口來。廖大同已經走了出來,拉著孩子,推他到後麵去,讓廖擎極走進了後堂。
後堂裏,有著一張椅子,還有蠟燭,香爐。還擺有很多我叫不出名字的東西來。
廖擎極說道:“脫了鞋子,坐到椅子上。”
我照做了,並問道:“你要怎麼趕走她?”
“威逼利誘。一會看到什麼,都不要慌。你看到的都是假的。”廖擎極開始點香。我以為是他動手,但是沒想到他把點好的香遞給了廖東樂。廖東樂也有些意外,但是還是接過了香。
我不知道他們到底做了什麼。他們說了很多話,慢慢的說那女生自殺的原因,經過。說著說著,我的腳上開始冒出血來。
那一刻,我慌得想要踢腳,但是腳就好像不是我的一般,我的鞋子裏不停地冒出血來。但是我卻感覺不到痛。
“啊!”我忍不住叫出聲來。廖擎極在一樣提醒著我,“你越慌,它越高興。冷靜。”
廖東樂還在繼續說著,說得那女生很可憐。她就是死了,那男人都不看多她一眼。終於我的腳上出現了那雙白色的芭蕾舞鞋。不過現在它已經染上了血色。
我怕得喊出聲來:“不!他是愛我的!”
不對,我不應該這麼說,我隻是想踢踢腳,喊出幾聲啊啊的聲音來宣泄恐懼而已。怎麼就說出這樣的話了呢?這根本就不是我說的!
下一秒我的四周變化了。我看到自己站在一片漆黑中,腳上就是那雙還在冒血的舞鞋。我的心裏隻有一個感覺,我愛的男人,不愛我。他不肯為我付出,我們不可能在一起,還不如死了呢。我要死!死了就不會有這些事情了。
但是我的內心卻又矛盾了起來。“不對!不是這樣的!傻子是愛我的,他肯為我放棄市裏的投資。我們在一起,就算是住在小鎮上,天天買菜做飯,我們都是在一起的。”
我的心裏很亂,我分不清哪個才是真正的我。
“死了吧,不可能在一起的!”這個根本就不是我的聲音傳來。我的麵前出現了上吊的繩子,出現了樓頂的天台。很混亂,但是都跟自殺有關係。我慌得哭了起來。最後大聲喊著:“我不要死!我和傻子永遠在一起,他不會放棄,我也不會放棄!”
腳下突然的滑,讓我摔倒了,回身看去,摔倒的時候,那雙冒著血的舞鞋已經離開了我的腳。我驚了一下,身上跳了一下,睜開眼睛,我又回到了那間房間,還坐在那張椅子上。隻是那雙鞋子已經被廖東樂用黑布罩住了。
廖擎極坐在一旁,手裏還拿著一炷點燃的香,看著我說:“還有一分鍾,要是你自己出不來,我就幫你紮一下頭頂。不錯,精神力還很強。廖東樂,你收拾後麵的,我帶去做個體檢。”
廖東樂苦著臉:“我,我一個人。這鞋子……”
“燒了,送她上路。你要是做不來,就讓廖大同的兒子幫你。他眼中的堅決,比你還強。”
他轉手插好手中的香,走到房間門口,揉這那個男孩的頭頂:“玩古曼童?那以後是回不了廖家的!”
孩子避開了他的手,瞪著他:“我要回去,證明我比你厲害!”
“好啊,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