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這段時間,剛停藥,我身體本來就會感覺不可舒服。是不是懷孕了,這個我還真的說不準。
傻子推著我上車,坐在駕駛座上也是猶豫了好一會,才開車的。他在想著事情,我也不敢催他。緊張害怕的不停看著那邊的卷閘門。明明會害怕,但是還是忍不住要去看。就是怕,她是不是又出現了,是不是會一下衝到我的麵前來。
傻子終於開車了,車子回到縣城,他在回到家裏之後,就對我說,這件事我可以暫時先不管。他去找到那個男人,等到最後帶去那女人麵前的時候,再叫上我。畢竟這件事是跟我有直接關係的。我必須出麵。
在那之前,我就照顧好我媽和我弟就行。他還特別說:“明天你去醫院之後就找個時間去做孕檢。”
我認真的點點頭。我知道這件事要是真的,我們最好就從現在開始做準備。傻子的生死是不是跟我能不能生下一個健康的孩子又關係?這個就算我們不確定,傻子自己也想要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子吧。
第二天,我一個人去了醫院。給我媽送去早餐,帶著我弟去吃東西,逛街。就算叔叔現在還在病床上,但是要一個孩子去守著他,這也太困難了。孩子的天性就是玩,等我把他帶到街上的時候,他已經玩得很開心了。
中午,我讓我弟吃過東西之後,給他買了個玩具,就送回醫院去了。我自己就找個借口,說是先離開一會,會送晚飯過來。晚上也會過來在這裏兩三個小時,讓我媽能出去活動一下,畢竟這是過年。
我沒有離開醫院,而是在醫院婦產科那等著人家上班。曾經特別多人的婦產科,因為大過年的關係,根本就沒幾個人會來。我想很快就應該到了我,也能快點回去準備晚飯。
但是我沒有等到人家來上班,就先等到了警察過來找我了。警察跟我說,那些打人的人已經抓到了,情況也已經問好了。需要我去看看人,指認一些。隻有走完這些程序,醫療費也才能讓人家賠償。
我沒有能留在醫院,而是跟著警察回到小鎮去了派出所。當初我嫁給傻子,那是整個小鎮都知道的事情。這些警察也認識我。看到我進來,一個年長的警察就問道:“傻子媳婦吧。你看看,是不是那幾個人打你的?”
我看著那邊蹲著的幾個男人,說:“就是他們幾個。”
“他們說是有人花錢請他們打你的。因為是好幾層的關係,也找不準到底是什麼人處著錢。你有什麼仇家嗎?有個方向,我們一起抓了。”
那幾個男人蹲著,抬著眼睛看著我。我已經能猜到是誰出這個錢的了。但是想到陳明海和相機男才剛過了這一關。當初他們那麼難才等到那些事情都過去。要是我把周佳兒和她堂姐給捅出來的話,這事情說不定還要繼續有得亂呢。我隻能說:“我不知道。我也沒什麼仇家。”
一個多小時後,我才能離開派出所。那些男人已經都招認了他們打人的事情。聽說他們認得很爽快。就是因為他們幾個都提到那天晚上看到鬼了。那幾個人都不是我們小鎮上的人。對那麼多年前的事情,也隻有那老警察還記得,他們卻能說得很貼切。老警察也就沒有繼續問下去,編了個差不多的,就讓他們簽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