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蘭幽看向莊茜眨了眨眼睛:“喂,你叫什麼啊?”
“蘭幽,不可以沒禮貌。”伊豪恩斥責道。
“啊嘞?是客人麼?”伊蘭幽吐了吐舌尖:“不好意思啊”
“沒事”莊茜搖了搖頭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走至方啟仁身邊。
“你去哪了?”方啟仁冷臉問道。
“我,我剛剛跟方卓打電話來著。”莊茜回答道:“今天是您的壽辰,他不能趕回來,我有些不開心跟他吵了一會兒,耽誤些時間了。”說完這話,莊茜環顧四周:“怎麼大家都聚在這裏了?”
“”之前見過莊茜在床上的模樣的貴婦和千金們不著痕跡的向下撇了撇嘴角,這演技還真是全場最佳啊。
“哦。”方啟仁聽聞這話,倒是緩了緩臉色。
“誒?我想起你來了。”伊蘭幽歉意的笑了笑:“真是對不起啊剛剛是我無理了。”
“無妨。”莊茜搖了搖頭,她感受到了來自那些貴婦千金們的鄙夷眼神,此刻心裏像針紮一樣的疼,麵上卻還是要強裝鎮定。
“嘿嘿。”伊蘭幽笑了笑:“你突然換了一身衣服,也難怪我認不出。”
“額”莊茜麵色一凝解釋道:“我我之前的禮服灑了酒水就換下來了。”
“這樣啊。”伊蘭幽一步步走近莊茜:“你”她停在莊茜麵前微微眯眼:“你手臂上有碰傷誒沒事吧?”
“啊,沒事。”莊茜立刻伸手捂住自己大臂的內側,也許是因為藥物的緣故,方繼宏比往日都要來的勇猛,弄得她身體上痕跡斑斑:“今天中午不小心撞到了。”
“那你還真是不小心啊。”伊蘭幽冷笑一下,眼裏盡是玩味:“不過我也有點好奇,想問一個有點冒昧的問題,你是怎麼撞到脖子的?”
“脖子?”莊茜一愣。
“喏,你脖子上也有。”伊蘭幽努了努嘴。
莊茜臉色一變立刻捂住了自己的脖子,她雖然故意將頭發披散在肩上,還特地補了粉,卻還是沒有遮擋住麼?她出門的時候看了一下,明明已經很不明顯了,難道是剛剛不小心蹭掉了粉麼?
脖子上怎麼可能會撞傷呢?脖子的瘀痕除了吻痕之外還會有什麼?
方啟仁臉色陰沉:“小茜,怎麼回事?”方卓離家已有兩個月了,莊茜脖子上的瘀痕是怎麼來的:“你把手鬆開。”
雙手死死地護住脖子,莊茜無聲地搖著頭,不可以,不可以被人看到。
“把手鬆開!”方啟仁已經猜的**不離十了。
“爺爺我”莊茜咬著下唇無助地看了看方啟仁,又看了看方繼宏。
“爸,我們是被人陷害的!”事已至此,方繼宏也不再隱瞞了,他臉色燥紅,一雙眼睛惡狠狠地瞪著方媛:“我今天喝了酒之後有傭人通知我說客房裏有客人在等我,說是跟生意有關,我才離席,離席前我也跟您說過的。”
方啟仁沒有說話,心裏卻是明了的,隻是這公公睡了兒媳婦,不管是不是陷害傳出去都隻是給方家抹黑啊,當務之急是趕緊找到陷害方家的人,這樣的話才能將傷害降到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