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謝文豪也將伊蘭幽送到了袁氏餐飲樓下,將輪椅擺好,又將人抱出車子輕輕放在輪椅上,謝文豪這才再度推著輪椅將伊蘭幽送到頂樓。
輕輕敲了兩下門,謝文豪跟伊蘭幽相視一笑。
門內傳來了常凝的聲音:“誰?進來。”
將門打開,謝文豪推著伊蘭幽進了辦公室。
在文件中審閱的常凝一抬頭就瞧見了伊蘭幽,愣了一下急忙起來:“大”目光看到謝文豪又及時改了口:“董事長。”
“恩。”伊蘭幽應了一聲:“在忙?”
“恩,還有兩個文件沒有批完。”常凝如實回答道。
“那你繼續。”伊蘭幽揚了一下手表示自己不會打擾她:“批完我們再談。”
“好。”常凝應了一聲再度坐下,盡快把手頭工作做完之後,長籲一口氣起身走到伊蘭幽麵前:“您現在還好吧?”
“挺好的。”伊蘭幽點了一下頭說道:“文豪哥,謝謝你送我過來,我有點事要跟常凝說。”
“好吧,那我先回伊氏餐飲去了。”謝文豪點了點頭轉身就走了。
辦公室中,常凝站在伊蘭幽的輪椅旁邊,看上去有些拘謹的樣子。
“生氣了?”伊蘭幽看著常凝。
“沒有。”常凝搖了搖頭。
“是不是在怪我瞞著你?”伊蘭幽問道。
“常凝不敢。”常凝低下頭。
“是不敢,不是不怪”伊蘭幽呢喃著字眼笑了笑說道:“也是,換做我,我也”
“不是這樣的。”常凝搖著頭說道:“這段時間我一直很自責,還以為自己是一個合格的助手,結果結果直到大小姐手術的時候我才知道您病得那麼重,在您住院之後,我一心想把事情做好,但是但是”
謝文豪跟袁鬆寒矛盾不斷升級,到最後謝文豪出走。
親眼見證這一切的她,痛苦的不行,自責,懊惱,無能為力。
這還是她第一次覺的這麼無助,在見到伊蘭幽出院她真的很開心,在發現這一切都隻是伊蘭幽布的一個局的時候,她也很開心,有一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但是同時,她也有一種自卑自責的複雜情緒,如果,如果她更加可靠一些,如果她更加更加
伊蘭幽伸手握住常凝的手:“你很棒了,真的。”
常凝看著伊蘭幽,眼眶泛紅,這麼久,她撐得好辛苦。
“真的,真的很棒。”伊蘭幽說道:“常凝,一直以來,謝謝你。”
鼻子發酸,常凝終究是流出眼淚來了:“大小姐”
“謝謝。”伊蘭幽注視著常凝的雙眼說道:“一直瞞著你,真的很抱歉,讓你這麼辛苦,很抱歉。”
常凝泣不成聲,隻能一邊流著淚一邊默默地搖著頭。
知道常凝哭的差不多,情緒也穩定下來了,伊蘭幽才繼續說下去:“把眼淚擦一擦吧。”
“恩。”常凝應了一聲拿起一邊的紙巾小心擦了擦。
“一會兒補個妝,然後跟我出去一趟。”伊蘭幽說道。
“去哪?”常凝問道。
“聯係所有人,今天幽冥組召開臨時會議。”伊蘭幽冷著臉說道:“從這一刻到十二月我離開z國之前,我所有的工作重點都放在幽冥組。”
既然是殺手聯盟大會,她怎麼的也要把幽冥組搞得像點樣子才行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