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少:“總是覺得有點兒不真實。跟你第一次的時候,我醒來,都不能相信那是真的,到現在,竟也還是如此。”

我笑著,扯扯他的臉,“你別這裏睡著我,外麵又藏個女人才好。”

五少哧之以鼻地切了一聲,“你以為我是莫子謙啊!小爺我說到做到,這輩子就是在河邊走,寧可紮腳,也不濕鞋!”

這什麼比喻,我無語到臉頰抽搐。

“過幾天要出趟遠門,真想把你給帶著。”

他嘟嘟囔囔地坐起,披衣穿鞋。

“卻哪兒?”

我望著他健碩的背影問。

五少:“馬來西亞。”

“去多久?”

我揚著聲問。

五少爽朗的聲音從衛生間傳來,“最快一星期,最慢半個月。”

方便加洗漱完畢,五少神清氣爽地出來了,毫不嫌棄我還頭未梳、臉未洗,捧過我的臉,吧唧在我腦門上親了一口,“你是乖乖地等我回來,還是與我一道?”

我笑嗔,“最多半個月而已,我等你就好了。”

五少嘟唇蹙眉,“就知道你不在意我,小爺我出門那麼久,你竟然這麼淡定,一點都不像我女人。”

我好笑地捏他的高挺的鼻梁骨,“幾歲了你,都老夫老妻了,還像個吃奶的孩子。”

五少的眼睛忽然就亮了,就像大放異彩一樣,“你剛剛說什麼?”

“沒說什麼?”

我一臉蒙。

五少笑眯眯地,把半個身形拉低,雙手撐在床邊上,向著我,“你剛剛說老夫老妻,是不是在你心裏,已經將我當做是你丈夫,而你是我妻子?”

他竟然抓住了我這句話,我故意氣他,“口誤。”

那少爺的臉便黑了,非常惱火地哼了一聲,拿了衣服出門去了。

一晃,那少爺去馬來西亞便是一個星期了,我們每晚都會視頻一會兒,少爺一改從前的冷酷暴戾,在鏡頭前撒嬌賣萌,不是讓我親他,就是要親我。

明明遠隔著重洋,他卻搞得好像我們就站在彼此眼前一樣。有一次我洗了澡,穿著睡衣跟他視頻,那少爺便兩眼放光,直勾勾盯著我前胸,口水都要流出來的樣子,手指在自己胸前畫了個圈圈,“你這裏,好豐滿。”

我嘴角一抽,“流氓。”

起身要去披件衣服,卻被五少喚住了,“喂,幹嘛去!”

“加衣服。”

我去取了外衫披上,重新拿起手機,五少很是泄氣的咕濃,“分開這麼久了,這點兒福利都不給。小氣”

我好笑:“少爺,為了防止你欲火焚身,無處可泄,我還是注意一點兒比較好。”

五少把爪子揚了起來,“不是還有這個嗎?”

我:……

晃眼又是兩天,五少還沒有回來的意思,他說那邊的事情出了點兒意外,估計還要再耽擱幾天才能回來,很想我。

我也想他,但我卻像沒事人似的說:“成,你多時回來都可以。”

當時,少爺那小眼神那個幽怨呢!

“沒良心!”

……

自那日宴會之後,莫子謙和林雪曼似乎低調了很多,坊間也傳開了,說林雪曼跟莫子謙的女兒相處的並不是嘴裏說的那麼好,說那孩子心思歹毒,是喂不熟的蛇,而林雪曼,又是婊得不能再婊的一個。

她和思思之間的完美相處,都是她刻意做出來的,其實遠沒有她嘴裏說的那麼好。

我出外辦事的時候,與莫子謙有過一次匆匆相遇。

他神色陰戾,擋在我麵前,“那天的事,都是你和那少爺一手安排的對吧?看到雪曼和我出醜,你很開心吧?但是林笑,壞事做多了,小心報應。”

“喂,誰壞事做多了!”

我惱火地問。

莫子謙冷哼了一聲,“誰做過誰知道。不要以為你不說,我便不清楚,那天宴會上你和那少爺做了什麼。一切都是你和那少爺安排的好戲,雪曼她是沒有事,她若有事,我定不饒你!”

“你……”

我頓時氣到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