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樂水歎了一聲,講解道:“說來也晦氣,本來我都已經打敗了高潤軒,可誰知白鷺的父母突然現身找我麻煩。說什麼我羞辱她的女兒,非要教訓我一頓。你們說說,我何曾羞辱過白鷺?”
金三胖輕輕拍著肚子,一臉壞笑道:“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你若沒有羞辱,在觀摩台時白鷺為何那般狼狽?”
“那是她自找的,於我何幹?”曹樂水一臉委屈道。
“噢?此事又從何說起?”
曹樂水歎了一聲,問道:“唉!你們可知白鷺為何穿著暴露嗎?”
林蠻兒想起了任如夢,便隨口回道:“除了發騷,還能咋的?”
曹樂水搖頭道:“林師弟誤會了。白鷺之所以穿著暴露,可不是發騷,而是不得已為之啊!”
金三胖發笑道:“有趣,我還是第一次聽說,穿得少是不得已為之。難道身為水係法修,還會懼怕炎熱嗎?”
“倒也不是!”
“噢,那是為何?”金三胖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
曹樂水又歎了一聲,解釋道:“一開始我跟你們想的一樣,但後來白鷺使用水遁術隱入湖水之中。從那時起,我便明白了。”
“明白什麼?說詳細點!”齊然說。
“說出來你們或許不信,我天生便會水遁術。而且,普通的水遁之法在我眼中都是無效的。故而,當白鷺隱入水中時,我便打算將計就計,一舉拿下她。可誰知,她的水遁術學得不夠精通。”
齊然一聽,驚訝道:“你是說白鷺之所以穿著暴露,就是因為她要依靠特殊的寶衣遮掩身形?”
“恰恰相反,她的水遁術隻能隱匿自身,而不能隱匿衣物。因此,她才以特殊的材質遮掩隱私。而且,據我猜想,那種材質隱匿的範圍不會太大。”
金三胖似乎聽到了什麼關鍵點,追問道:“依你所言,白鷺隱入水中,而你又能無視水遁術。那麼,你究竟看到了什麼?”
曹樂水咳了一聲,自辯道:“雖然我的確能看見,但我並沒有去看。”
金三胖一臉鄙夷道:“如此說來,你被揍一頓也算合理。”
曹樂水不悅道:“荒謬,她自己學藝不精,豈能加罪於我?”
林蠻兒痛飲一杯後,擺手道:“行了,不就挨頓打嘛,又不要命,至於嗎?”
“不要命?笑話!若非我及時展露天賦,並搬出院長威懾,就衝當時的情況,即便不死也是重殘。”
話音剛落,就見白鷺從龍梅池的一角突然現身,並厲聲道:“你休要胡言,家父與家母身為監場長老,又豈會謀害弟子?”
五人見白鷺突然現身,均是一愣。隨後,齊然安撫道:“白鷺師姐別誤會,曹師弟並非對二老不敬,隻是酒後胡言而已。”
曹樂水也不想招惹麻煩,便稱自己酒醉,胡言亂語而已。
白鷺緩一口氣,隨後說道:“家父與家母寵愛於我,或許因為誤會而出手教訓,但絕對不會謀害於你。”
曹樂水短暫回想後,歉意道:“是我失言,在此向師姐賠罪。”
白鷺歎氣道:“看你身上的傷,應該是我母親留下的,所以該道歉的是我。”
曹樂水動了動胳膊,笑道:“都是皮肉傷,不打緊的。”
白鷺沒有再說什麼,轉身準備離去。畢竟,自己的存在會讓現場有些尷尬。然而,當她走了幾步後,突然想到了什麼。換頭看向林蠻兒,提醒道:“我有一堂妹,名叫白芷。你若需要醫仙的幫助,可以試著找她。”說完後,匆匆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