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蠻兒聽後,隻得含淚點頭。隨後,便將怒火發泄道偷盜他靈礦的賊人身上。隻見瞪大眼睛,咬牙切齒道:“你這狗東西,敢偷老子的東西,你活膩味了?”
偷盜者感覺難逃一死,便態度強橫道:“老子是野修,這裏又是梅山山脈,老子在這裏挖礦,與你何幹?”
“呦嗬!你個狗東西,偷東西還有理了是吧?難道你不知道,這裏已經是老子的地盤了嗎?”
“老子此前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你要殺要剮,給老子個痛快,折磨人的不是好漢。”
林蠻兒呸了一聲,訓斥道:“你裝你大爺的好漢呢,剛才要不是俺擋著,你早就死球了。趕緊的,交出偷俺的原石,俺可以饒你一命。”
偷盜者心裏一驚,按理說,以對方的手段,隻要對方殺了他,別說偷的原石了,就是他身上的寶物也盡歸其所有。可如今,隻讓他交出偷的一部分,莫非還有別的企圖?左思右想,反正都要死了,還怕什麼企圖呢?
當下,先是交出偷盜虎山的原石。覺得有些不妥,於是便又交出了所有偷盜的原石。沒辦法,能活著誰又想死呢。
林蠻兒可不是什麼善人,讓魚娃子收起全部原石。隨後,又讓樊浩陽撤掉光牢,放對方離開。樊浩陽心裏一樂,撤掉光牢,並讓開一條路。
直到這一刻,那人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問道:“你真的放我走?”
林蠻兒嘿嘿一笑道:“你幫俺挖出原石,又多給了一些,俺還有啥理由殺你呢?”
那人想了一下,覺得挺合理的。同時也懊悔不已,早知道就留一部分了。不過,隻要能活著,總歸是一件幸事。當下,正準備離去,卻被魚娃子攔下了。
那人見狀,極為不屑地笑了一聲,他就知道事情不會如此簡單。於是,眼睛一閉,一副任憑發落的姿態。林蠻兒有些不悅,看向魚娃子說:“俺都放他離開了,你總不能讓俺言而無信吧?”
魚娃子笑著擺手道:“蠻兒哥別誤會,你做的決定兄弟俺自然是支持的。俺之所以攔下他,是想跟他談筆生意。無論他同意與否,俺都會放他走。”
那人一聽這話,好奇道:“你要跟我談什麼生意?”
“很簡單,俺打算委托你替俺們挖礦。當然,俺也一定會付你豐厚的酬勞。甚至,若合作愉快,俺也可以供你一切修行所需,你隻需為俺們辦事即可。”
林蠻兒點頭道:“嗯,這主意不錯。他雖然實力不行,但挖礦絕對是把好手。”頓了一下,問道,“哦,你叫啥名字?”
那人一番思索後,決定暫時答應下來。之後,隻要找到機會,他就溜之大吉。於是,拱手道:“在下姓土,單名一個儀字。”
林蠻兒聽後,一臉驚奇道:“是土地的土嗎?”
“沒錯!”
“哎喲喲,真是巧啊!俺之前在風雷武館有位教習,他就是土姓。沒想到,今日又碰到一個。”
土儀眉頭一皺,打量這林蠻兒鋥亮的大禿頭,試問道:“風雷武館?莫非你是林蠻兒?”
“沒錯,俺就是林蠻兒。”
“哦,難怪如此了得。”土儀點了點頭,心中開始思索一些事情。
樊浩陽似乎猜出了土儀的身份,微微一笑,詢問道:“若我所料無誤,閣下祖籍應該是殷州吧?”
土儀明白樊浩陽的心思,搖頭道:“在下的祖籍乃為古州,並非殷州的土氏一族。”
樊浩陽追問道:“古州?不知業甫老人與閣下有無關聯?”
“那是我太爺爺。”
“哦,這就對了。閣下的土遁之術精妙無比,若非出自名家,實難令人信服。”
林蠻兒聽的一臉茫然,問道:“業甫老人是誰呀?很厲害嗎?”
樊浩陽聽之一愣,按理說,業甫老人的名氣不在淮永安之下,林蠻兒應該知曉才對。但以他對林蠻兒的了解,似乎也不是玩弄心機之輩。
當下,解釋道:“業甫老人是東昊國內現知修為最高的土係仙君之一,巫山戰場的防禦就有他的功勞。隻可惜,不知何種原因,多年前銷聲匿跡了。”說完,看向了土儀。
土儀苦笑道:“我若是知道,也不會淪落至此了。當年,我父親與祖父為了追查此事,便帶我來到梅州。可之後,他們也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話音剛落,就見林蠻兒突然罵一句該死的,便遁入虎山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