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可你為何不用呢?”
“師尊告誡我,影麟劍威力太大且帶有一絲邪性。因此,不到萬不得已之時,絕不能使用。”
“那夏媛姐有用過影麟劍嗎?”
“有!”
“什麼時候?”
“三百年前,我遇到一位七階虎鯨海王。迫於無奈,便祭出影麟劍將之斬殺。”
鬥篷人笑了笑,調侃道:“夏媛姐是為了救一個人吧?”
夏媛也笑一聲,大大方方地回道:“沒錯,那家夥除了惹桃花之外,也沒別的本事了。”
“他沒有跟你一起來嗎?”
“哦,原來你是為了找他才來薑城的。”
鬥篷人歎了一聲,有些傷感道:“唉!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
“行了,我可沒工夫跟你在這耗。”說完便欲轉身離開。
鬥篷人一個瞬步靠了上去,抓著夏媛的胳膊說:“夏媛姐是要去救小白嗎?”
“沒錯,他被長樂坊的那群混蛋給扣押了。”
鬥篷人咳了一聲,問道:“那夏媛姐打算如何救人?”
“當然是搶了,難道還要去贖嗎?”
“額……那夏媛姐可知對方的實力?”
夏媛聽出端倪,看向鬥篷人,問道:“你知道長樂坊主人的底細?”
鬥篷人點了點頭,以秘術傳音的方式告訴了夏媛。夏媛聽後,整個人都顯得有些懵。其實,鬥篷人僅僅是說了馮老二的修為,而馮老大更加恐怖。可以說,其他五兄弟加起來都打不過老大馮一品。
夏媛緩過神來,自言自語道:“難怪聽師尊講解各方高人時,都會加上‘現知’二字。”頓了一下,看向鬥篷人,問道,“這些你又是從何得知的?”
“我從何得知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救出小白。不過,不是用搶的方式,而是賭。”
“賭?你開什麼玩笑?自古十賭有九詐,莊家擲豹通盤殺。”
“夏媛姐,請你相信我。”
夏媛認真想了一下,似乎也唯有賭一把了。
很快,二人便來到長樂坊門口。夏媛正準備進去,就見鬥篷人製止道:“夏媛姐,這麼進去可不行哦。”
夏媛以為對方擔心賭資的問題,笑著回道:“你放心,我下山前還是帶了一些盤纏的。”
鬥篷人搖頭道:“夏媛姐你誤會了,按照長樂坊的規矩,新客人入坊會送上小額賭資,以供玩樂。小妹不才,可憑他們贈送的賭資贖回小白。”
夏媛聽後,一臉疑惑道:“那你為何阻我?”
“嗬嗬……我的意思是,讓夏媛姐入坊前先把他們的牌子給砸了。”
“這……怕是不妥吧?”
“夏媛姐,我可不是在說笑。常言:賭博之術,一靠氣勢二靠運,三靠老千四靠技。而那塊長樂坊的招牌無疑會壓咱們一頭,所以咱們得砸掉它。”
夏媛有些為難道:“可是……砸別人招牌,會不會被人打死?”
鬥篷人擺了擺手,非常肯定道:“不會,頂多就是賠點錢。”
“額……聽你的口氣,之前也砸過?”
“嘿嘿……也就砸過五六次,不算多。”
夏媛深吸一口氣,苦笑道:“你能活到現在,真不容易啊!”說完,神色一變,淩空一掌打算了長樂坊高懸的招牌。
與此同時,東方長琴、魚娃子、紀雲泉三人正好趕到。當紀雲泉看到夏媛砸招牌的一幕後,擦了擦眼睛,難以置信道:“這哪路高人啊?敢砸長樂坊的招牌?”
魚娃子似乎認出了對方,皺了皺眉,回道:“劍宗夏媛,奪魁熱門榜上排第三。”
“哦,難怪會有如此底氣。”紀雲泉一副感慨道的樣子。
東方長琴稍作思索後,笑道:“看來咱們來的正合適!”
話音剛落,就見長樂坊夥計衝了出來,將夏媛二人團團圍住。其中,領頭的一位瞪著眼睛,正要問話時,就聽鬥篷人搶先嗬斥道:“你瞪什麼瞪?小爺要賭錢,看那牌子不爽就砸了,不行嗎?”
領頭的磨了磨牙,憋火道:“行,隻要貴客原價賠償即可。不過,就怕您賠上一條命。”
“好,就衝你這話,小爺今兒個就跟你賭命。”
此話一出,還真把領頭的給唬住了。使了個眼色,讓手下通知何掌櫃,來狠茬子了。之後,便寸步不離地請二人玩樂。
東方長琴笑了笑,看向魚娃子,問道:“咱們也去玩幾把?”
魚娃子心裏苦笑,怎麼遇到的都是一群隻會花錢的大爺呢。當下,隻得硬著頭皮,回道:“三爺請!”
東方長琴爽朗一笑,打趣道:“出門在外,還是得多結識一些像蕭會長這樣豪爽的朋友。”說完,邁著步子,進入長樂坊。
有趣的是,紀雲泉笑眯眯地盯著魚娃子,一副大哥給點錢的姿態。魚娃子白了他一眼,果決道:“沒錢!”說完,留下一臉懵逼地紀雲泉,進入長樂坊。
長樂坊內,夏媛二人被直接帶到了一處花園內。此花園便是專門賭石的地方。很顯然,敢砸長樂坊的招牌,怎麼說也得玩點大的。然而,夏媛二人欣賞著園中景致,絲毫沒有挑選原石的意思。
領頭的見狀,發問道:“二位為何還不挑原石啊?”
鬥篷人轉頭看向他,反問道:“新人入坊,為何不奉上賭資?”
此話一出,領頭的感覺自己被雷劈了一樣。愣了半天,憋出一句話。“貴客難道還會在乎那點賭資嗎?”
鬥篷人反駁道:“在不在乎是一回事,給不給又是另一回事。”
領頭人壓著火氣,回道:“二位盡管挑,到時候我自會減去贈送的賭資。”
“少說廢話,一碼歸一碼,趕緊拿錢。”鬥篷人一副盛氣淩人的口吻,就好像別人欠她的一樣。
領頭的連叫三聲好,讓夥計奉上贈送的賭資。然而,鬥篷人並沒有接手,反而要去玩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