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還真把淩正雄給唬住了。沒辦法,他雖然抗打,但真要殺鴻通老翁還是非常困難的。若是把這老東西給逼急了,逮著他淩氏族人殺,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當下,先大笑幾聲,以緩解尷尬。隨後,看著屋內的炎兒,緩緩道:“你那兒子是寶,難道老夫的孫子就不是嗎?”
鴻通老翁鬆了一口,安撫道:“這點你大可放心,那霓凰身為青龍女衛的大統領,手上自有分寸。”
其實,這點淩正雄心裏也清楚。否則,他也不會在這裏跟鴻通老翁扯皮了。沒辦法,他若趕去救人,勢必會暴露身份。
屆時,那事情可就鬧大了。畢竟,他此次是借助空間法器才混進薑城的。否則,他這麼危險的人物,又怎麼可能隨意進出東昊的國都呢。
一番思索後,淩正雄對鴻通老翁說:“老夫的孫兒在你的地盤上出事,你就算是說破天也脫不了幹係。現在,你趕緊去暗中保護,要不然老夫的拳頭也不是擺設。”
鴻通老翁歎了一聲,點頭道:“罷了!你暫且留下,我去保人。”
淩正雄笑了笑,指著屋內的炎兒說:“好,老夫就跟你那寶貝兒子玩幾盤,等你回來了,再由你接著下。”
鴻通老翁顯然有些不悅,不過也沒有其他辦法了。當下,看向兒子,叮囑道:“炎兒,棋局之上無長幼,你可別讓著他。”說完,順著淩冠宇的蹤跡一路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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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城中原駐東昊大使館內,軒轅慕雪與長樂坊奪魁熱門榜上排第二的沙龍,正在討論有關第二日的比武。期間,自然少不了大羅府的金幼儀,以及背景不祥的林仲璞與龍圖了。
隻見軒轅慕雪敲著桌子,看著金幼儀的對戰影像,神情逐漸凝重起來。沙龍見狀,安慰道:“公主無須擔心,她金幼儀就算再厲害,始終還是個陣修。”
然而,軒轅慕雪卻搖頭道:“不,你太小瞧陣修了,這樣會吃虧的。”
“哦,公主很了解她嗎?”
軒轅慕雪並沒有回答他,而是自言自語道:“金幼儀,金滿貫,這兩者究竟是什麼關係呢?”
正當她思索時,屋外傳來一位男性的聲音。“從輩分上算,金幼儀應該是金滿貫的表姐。”
沙龍聞聲看去,見到男子後,調侃道:“什麼風把符宗的少宗主給吹來了?”
李駿馳笑了笑,拱手行禮道:“深夜造訪,還請公主恕罪。”
軒轅慕雪指了指旁邊的空座,示意其坐下說話。李駿馳也沒客氣,就坐後隨後端起茶幾上的茶水便喝了起來。
軒轅慕雪見後,笑著調侃道:“堂堂符宗少宗主深夜來訪,莫非是為了喝一杯涼茶嗎?難道是我父皇太過吝嗇,扣押了貴宗的資源嗎?”
李駿馳聽後,放下茶杯,嚴肅道:“公主,這次大比我並沒有十足的把握能拿下驚蟄劍。”
軒轅慕雪聽之一驚,追問道:“這是為何?”
“唉!今日那三人比武時,我也在場。說實話,我並沒有把握戰勝他們,尤其是那個林仲璞,其修為更在北冥喬雁方之上。”
沙龍有些疑惑道:“喬雁方可是賀朗秋的關門弟子,修為已至魂閥境大圓滿,比他高那不就是魂海境嗎?”
“不對。”
“哪裏不對?”
“唉,這麼說吧!魂修中即便是同境,差距也是非常大的。以喬雁方為例,他繼承其師尊的衣缽,主修魂意。對戰時,通常都是攻擊對手的元神,以達到取勝的目的。但是,那個林仲璞就不一樣了。”
沙龍聽後,回想林仲璞的對戰影像,似乎是動用了魂兵。故而,發問道:“那個林仲璞是主修魂念的?”
然而,李駿馳卻搖了搖頭,拿出一塊記錄林仲璞對戰的影玉,解釋道:“他雖然動用魂兵,但實則是全能魂修。而且,無論是魂念還是魂意,都非常強大。”
沙龍有些疑惑道:“那個林仲璞僅一招便擊敗四位對手,你又是如何看出來他是全能魂修的?”
李駿馳祭出一張靈符,念動咒語後,從靈符中飛出四位中原修士。此四人正是林仲璞一招打敗的對手。
李駿馳站了起來,從左至右依次介紹道:“他們四人隨我一道前來,均是我益州非常優秀的修行天才。其中,包含六品體修、五品符修、五品魂修、六品戰修。說實話,就算是我出手,若想勝他們,也絕非易事。”
此話一出,沙龍別提多震驚了。畢竟,若是他出手,連戰勝的把握都沒有,更別說一招擊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