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到底想怎樣?”南彥死死的瞪著靈夜,既然身份暴露,那麼死也要死個明白。
“我啊,我是靈夜,雨閣給我的封號是咒神,至於我想怎樣?…”靈夜的眼珠不停的在打轉,“想怎樣我也沒想好,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告訴掌門你體內有神力的,而且你來太神門想做什麼我也不會過問。”
南彥聽到這話表情變得詫異起來,不禁問道,“你為什麼護著我?風澗不是你的主子嗎?”
靈夜聽聞頓時上身抖動著顫笑起來,“主子?我隻屬於我自己,沒人管的住我。”
這下南彥更是困惑起來,搞不清楚眼前這個叫靈夜的咒神究竟想做什麼,當南彥正準備繼續追問時,靈夜突然伸出手從南彥的腦門上揪下來一根頭發。
“你幹嘛?”
靈夜沒有回答南彥的話,而是將這跟頭發塞到了自己的嘴裏咀嚼了起來,南彥頓時露出了惡心的表情,一臉嫌棄的瞅著靈夜,不一會兒靈夜就又從嘴中將頭發吐到了手中,不過吐出來時頭發已經變成了一顆皺巴巴的紫色小珠子。
靈夜又揮動起手指,南彥的被藤曼捆著的手瞬間鬆開,看到自己被鬆開了,南彥仍舊不死心,既然被知道了底細,就要爭取一切機會消滅證據,南彥立刻拔劍刺向靈夜,可沒想到靈夜如同被什麼東西牽著似的,“呼”的一下往後退了老遠,南彥刺了個空差點沒站穩。
靈夜站在屋子的另一端衝南彥詭異的笑道,“這顆珠子你帶好,遲早會救你一命的。”說完,靈夜將紫色小珠拋向南彥,自己化作了一股白煙消失了。
南彥聽到了靈夜剛才的話,不由自主的就上前接住了紫色小珠,雖然不知道靈夜的話可信還是不可信,不過這珠子看上去還真是惡心,南彥將紫色小珠塞進了腰包,心想著這會兒沒人管著自己,還是先去獸神府將太神門的狀況轉告一下的好,不過倒也奇怪,剛才自己難受的要死,那靈夜用的什麼法子這麼快就把自己給治好的,而且感覺神清氣爽的。
風澗來到書神府時看到了在門外焦急等待的萬雲裏頓時露出了一副凶狠的表情,因為果然不出所料,薑鳴玉出門比大姑娘出門還要慢,就連要拿的扇子都需要精心挑選一番。
風澗落到薑鳴玉門外,沒等萬雲裏報告就徑直推門闖入了屋內,薑鳴玉並沒有趕到驚訝,反而再細致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害怕已久的靈一心此時站在一旁摟著殊恒大氣不敢喘,目光也不敢放在風澗身上,因為靈一心與風澗在財神府的密室裏是碰過麵的,雖然薑鳴玉說了他能解決,但靈一心還是很擔心。
風澗進屋後本想訓斥薑鳴玉,可目光頓時被靈一心拉了過去,風澗看了靈一心一眼,又看了殊恒一眼,沒錯,這個女子就是與林辰一同的那個,確認後風澗改了方向朝靈一心走去,這時薑鳴玉身輕如燕的一躍至風澗麵前,眯著眼笑道,“風掌門難道現在有比抓鬼族更重要的事情嗎?”
“難道這個獸神府的雜碎在你的府上不是事情嗎?”
“這個待鬼族一事解決後小生自會給風掌門一個交待,還請風掌門信任小生。”
風澗猶豫了片刻後,答道,“那好,本尊先不與你討論這事。”
“謝風掌門寬恕。”薑鳴玉行禮完揮動著手中粉色的折扇指向門外,“請風掌門同小生去大堂商議。”
風澗冷著臉擺手道,“不必了,就在這裏說。”
薑鳴玉收起動作,淺笑道,“貓兒妹妹與恒兒先出去玩吧。”
靈一心聽到這話也算時暫時鬆了口氣,趕忙拉著殊恒快步走出了屋子,出了門也沒看萬雲裏一眼,就與殊恒徑直朝書神府大門走去,看來靈一心是一點也不想和太神門的上層打交道,多相處一會兒感覺自己都有可能丟了性命。
風澗感受到靈一心的氣息已經走遠,於是從袖子中掏出了那兩幅畫像遞給了薑鳴玉,道,“這是從太神門叛徒屋裏搜出來的畫像,裏麵還有官用銀票,本尊想聽聽你的看法。”
薑鳴玉接過畫像隨便瞅了一眼就擱在了一旁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