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麼尷尬的情況下,玄昱跟鍾離延大眼瞪小眼的呆了一刻鍾。
鍾離延身體也逐漸好了許多,他眉頭一瞥,發現自己的玉佩居然不見了。
那女人是賊嗎,什麼都要,劫財又劫色的。
正時,灰頭土臉的侍衛進來拱手稟報道:“屬下無能,沒找到那個穿著王爺衣裳的女人,還請……王爺責罰。”
鍾離延早就料想到了,都過去許久了,想來早就跑出了這裏了。不過千萬不要被他遇見了,不然此仇不報非君子。
“繼續找,讓人把京城都翻一遍,就不信她能跑到哪裏去。”鍾離延黑眸深沉交雜著怒意與殺氣,他的手不自然的握成拳頭。
玄昱收拾著屋裏的東西,忽然瞧見地上的銀票,下意識的問道:“這錢是哪裏來的?”
他知道鍾離延身上是從來不放銀子的,錢袋子都是在他身上,這地上怎麼會有銀票。
嗬……
鍾離延俊美如畫的麵孔上忽然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冷冷的看著地上的銀票。
“這是那女人給本王的賞錢……”
玄昱聽到這話,腦子瞬間炸了,那女人原來還不是白睡的。
“這是把你當麵首了嗎?”玄昱忍不住哈哈大笑,這是他第一次看見鍾離延這麼被一個人羞辱,太逗了。
他一定得幫鍾離延找到這個女人,不為別的就想瞧瞧,這個女人到底有多大能耐。
莫不是哪裏來的妖孽變的吧。
鍾離延:……
就連最好的兄弟也這樣笑他,欺人太甚了,能不能把他當個王爺。他還有沒有麵子的,笑的還這麼大聲,有這麼好笑嗎!
玄昱……
這的確很好笑啊,堂堂安親王,還是在聖上麵前最得寵的王爺。居然被一屆女子當作麵首小涫,這說出去不是丟了皇室的麵子。
鍾離延瞥了眼強忍著笑的玄昱,咬牙切齒的說道:“好笑嗎?”
“不好……笑……一點也不好笑。”玄昱被瞪得有點背後發毛,擺著手說道。
“看來你一天天也是閑的很啊,現在都敢編排我了。”鍾離延淡淡的說道,眸子裏的怒氣還是滿滿的。
玄昱連忙歎了口氣,假裝憂心忡忡的樣子,說道:“屬下還有要緊事處理,就先出去了。”
正要抬腿一溜,背後響起低沉的聲音:“把玄昱送到馬房去,把馬房清潔幹淨,找人看著不許讓小廝插手,必須他親力親為。”
玄昱臉上掛著假笑,狗腿的跑到鍾離延身邊,給他捏著肩膀。用自己洪亮的嗓子嬌滴滴的說道:“妾身就想跟著王爺身邊伺候著王爺,妾身哪裏都不去……”
“還不快點把人拉下。”鍾離延嫌棄的推開他,身上都起雞皮疙瘩了。
其它幾個侍衛也不敢違背鍾離延的命令,上前去把黏在床邊的玄昱抬了出去。
他一邊掙紮一邊委屈的喊道:“延延,你就忘記了我們的諾言了嗎,你說過會愛我一輩子的……”
鍾離延瞪了眼玄昱,嚴厲的說道:“把他嘴堵上,別讓他瞎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