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鍾離延掃了一眼,應下來了。

“真的?不過我做的不好,你可不能嫌棄。”

“那是自然。”鍾離延嚴肅的點了點頭,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樣子。

尚寒羽笑盈盈地說道:“你要跟我說的好消息是什麼呀。”

剛剛可是他說要告訴自己一個好消息的,不能錯過哦,不然她那苦的藥豈不是白喝了。

鍾離延看著眼前的小迷糊,勾起嘴角,“浮雲閣哪位,有一段日子可能不會好過。”

“你不會為了我,去把她丟到茅房裏關起來了吧。”尚寒羽帶著一抹戲謔的笑容。

葉柔煙那樣的白蓮花,整日裏收拾的香香的,一股子熏香味,不管是屋子裏,還是衣裳上。

都是一陣濃烈的香氣對她這樣的人,就應該把她丟到茅廁裏,好好熏染一下,換個香水味。

鍾離延皺了皺眉頭,沒有想到她竟然有這樣的癖好。

“你快說說,到底是要幹嘛。”尚寒羽眸子裏光芒微微發亮。

一想到葉柔煙要被整,她就開心的不得了,誰讓那小白蓮不老實。

還不讓她請大夫,就算鍾離延不出手,她也是要出手教訓一下的。

“不是我做的。”鍾離延淡淡一笑道:“天機不可泄露,你等著看好戲就行了。”

尚寒羽被說的一愣一愣的,什麼天機不可泄露,她隻知道辣子雞。

既然不願意說那就算了,反正那小白蓮要倒黴就行了,至於是誰做的,葉柔煙都會算在她的頭上的。

“衣裳你也得幫我洗了,你瞧瞧我這衣袖,被一隻小花貓哭髒了。”鍾離延撇開話裏,嫌棄的說道。

她這院子裏洗男子衣服,怎麼可能,要是晾衣服的時候給別人看見了怎麼辦。

“不行,你府邸又不是沒有侍女。”尚寒羽不願意地說道。

再說了,她又不是傭人,才不義務勞動呢。

鍾離延淡淡看著她,剛剛她們兩個人的和諧呢,怎麼一下子就沒有了。

感情就這樣淺?和諧不過兩秒?

“我改變主意了,你還是賠我玉佩吧。”鍾離延沉下臉,無賴地說道。

“你怎麼能不講信用,君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懂不懂。”尚寒羽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鍾離延摸了摸鼻尖,無所畏懼地說道:“你又不是君子,而且本來就是便宜你的事情,京城多少姑娘願意幫我洗衣裳,你不覺得很榮幸嘛。”

說完,他故意勾起嘴角得意洋洋的笑著。

看著這個騷狐狸沾沾自喜的模樣,尚寒羽忍不住扶額,傳說中的安親王不是高冷,無情嘛。

怎麼她覺得鍾離延就是長的漂亮,空有一副皮囊,還特別會變臉。

“洗不洗?”鍾離延一臉傲氣,像是在詢問,又好像是在威脅著她。

尚寒羽咬牙切齒,“洗,我洗還不行嘛。”

不就是一件破衣服嘛,大不了給玲瓏洗了,找個不明顯的地方藏起來曬。

鍾離延挑了挑眉頭,看出了她不甘心的模樣,還有鬼主意,特意說道:“我不喜歡自己東西給別人碰,不準給下人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