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安親王請命出征的,百戰百勝,在百姓們心中那可是戰神一般的存在。
就是現在漠北,還有西涼,即使對大梁有所舉動,可還是要顧及鍾離延。聽到他的名號,都是有所擔心的。
“你還是顧及自己的身子,等養好了身子比什麼都好。”要是落下個病根什麼的,那寒羽豈不是要守活寡了。
鍾離延瞥了一眼,知道他是關心,可依舊嘴臭地說道:“囉囉嗦嗦的,不就是一個小傷而已。”
對這個未來妹夫越看越不喜歡,能不能趕出去。
“得了,好心當成驢肝肺,隨你怎麼弄,別一會又喊我來給你看病就行。”柳青淡淡地說道,絲毫不慌亂,沒見過這種素質的病人。
他給別人看病,都是感恩戴德的,就隻有這安親王,一臉傲氣,還要罵大夫。
柳青也隻是說說而已,並沒有真的生氣,等清風給他包好傷口,看了一眼便回去了。
對外是說他在安親王府住下來,可是到了夜裏還是回去住的,把柳樂留在府裏總是不放心。
即使有下人們看顧著,但是那有親哥哥來照顧一樣親力親為的。
清風將鍾離延扶起半靠在床邊,拱手說道:“抓住的人都不肯說,還有的咬舌自盡了。”
“嗯,其他人都處理掉。”早就意料之中了,那人這麼會派一些無用之人過來,這些人想必都是些死士。
而且還是他早年間訓練出來的,行刺的人招式都是他所熟悉的,隻是沒有想到如今會淪落到他被這些死士所傷。
“王爺在兵部的位置給一個地方的官員接受了,名叫嚴守的,並沒有讓溫家的人插手。”清風凝重地說道。
現在那人已經這般讓人行刺王爺,就等同於正麵叫囂了,看來是要把王爺給除掉了。
鍾離延微微眯著眸子,眼底暗藏著殺氣,嘴角勾起皮笑肉不笑的弧度。
“看來,皇兄想對付的還不止本王一個啊。”鍾離延冷淡地說道,並沒有別的表情,對於那人的薄情,已經無話可說。
清風臉上浮現出怒意,憤憤不平地說道:“真是過分,要是王爺出手相助,他怎麼能登上那個位置,而且明明那個位置就是王……”
“休要胡說,先帝留下的聖旨,怎麼能出錯,有些事情你最好爛在肚子裏。”還沒說完,鍾離延沉著臉打斷了。
這雖然是他的府邸,可還是要擔心些的,免得隔牆有耳。再說了,那人手伸的長,他那位楚側妃不也是那人眼線。
誰知道府裏還有沒有旁人,在背地裏處處盯著自己。
“是,屬下知道了,以後再也不提了。”他就是為王爺不值得,這樣的兄弟情還真是可笑。
都是皇子的時候情深義重,現在地位一穩固,就開始忍不住想把兄弟除掉了。
當初其他的親王莫名其妙的離世,他就猜到是那人做的,可沒想到現在居然要對自己一母同胞的弟弟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