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玄櫟那有這樣不痛快,扭扭捏捏的跟個姑娘似的,玄夫人雖然想把玄櫟培養成文質彬彬的公子哥,可不是養成個扭捏的小姑娘。

玄老爺沉著臉,見自家夫人發話了,也不好擺臉色,氣呼呼地說道:“你最好老老實實說,若是敢有半句虛言,老子打斷你的腿!”

“老爺!你別嚇著孩子,打斷腿變成個坡腳的,以後可找不到媳婦的。”玄夫人笑著搭話道,顯然也是同意的,隻不過別打壞了就行。

玄櫟有種想淚流滿麵的感覺,為什麼他……父母都是這樣的人!

老天爺,能不能重新投胎,他真是在府邸是最卑微那一個了。

“我是打他了,可也是踹了一腳而已,再說了,清河院長都沒有罰我!我才沒有做錯。”玄櫟撅著小嘴,不服氣地說道。

玄老爺顯然不信,臉色陰沉,劍眉擰在一起,眸光裏充滿著懷疑。

“隻是踹了一腳?”今天丞相夫人帶著楚風登門,那傷勢可不是踹的那麼簡單,一張臉都紅的,印子都還在。

要不是玄夫人好說歹說,那丞相夫人早在他們府邸裏一哭二鬧三上吊了,一定要一個交代。

等他們答應讓玄櫟親自登門道歉,丞相夫人才帶著楚風哭哭啼啼的回去。

“不信的話你問那個叛徒木頭,或者你去書院裏去問清河院長也行。”

木頭從外麵探出一個腦袋,猛點頭,眼神真誠:“小公子沒有說謊,是那楚風先欺負人的,而且他當時還要動手打公子呢!”

是這樣嗎?玄老爺一愣,可見兒子都把清河院長搬出來了,那肯定不會有假,誰不知道清河院長是個公正的人。

可方才那丞相夫人可不是這樣說的,還說是玄櫟欺負人,好好的就動手了,看來是她兒子自己打不過便回家告狀了。

以前在朝廷上,他還十分佩服楚丞相,可看他那個小兒子的模樣,還真是一點也不像楚丞相,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沒有可比性。

楚家還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不像他們玄家的家教,個個都是社會的棟梁。

“爹,你笑什麼?”玄櫟眨了眨眼睛,看著老爹臉上的笑意。

玄老爺輕輕咳嗽一聲,忍著愉悅,他可不會說自己在幸災樂禍。

正經地問道:“楚家那小子臉上的巴掌印,不是你留的?”

他看楚風今天臉上的印子,那可是用了勁的,那可不是一般的狠啊,孩子打架居然打人臉,這可不是好習慣。

玄櫟搖了搖頭,“不是,那是陳辛宇打的。”

“陳辛宇?”玄老爺念著這個名字,覺得耳熟,可又一時間想不起來。

“就是鎮北將軍的兒子,楚風今日跑去人家麵前詛咒人家娘親,自然是活該被打的。”一說到這個玄櫟還是生氣。

玄櫟一臉驕傲的抬起頭,得意地說道:“我踹他也是因為氣不過,我那是行俠仗義,可不是胡鬧。”

玄老爺這才想起來陳辛宇是誰了,這段時間鬧的沸沸揚揚的那個主人公的兒子,他一個大男人也不好評價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