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半?另一半就是我便是分身。”
蕭白衣笑道。
聽到這句話何不當嚇了一跳。
“什麼?”
何不但沒有想到事情的結果會是這樣子的。
“這麼說都是你預測好的?”
何不當用不可置信的語氣望著蕭白衣。
“然也。”
蕭白衣點點頭,然後又喝了一口酒。
有點高深莫測的樣子。
“你,你,你。”
何不當陷入自我懷疑中。
“你怎麼了,生病了,要不要我給你治治,放心吧,我醫術很好的。”
蕭白衣笑了笑道,臉上很親切,和藹可親。
“不,不用了。”
何不當搖了搖頭說。
“既然如此,你現在還有什麼事嗎?”
蕭白衣笑著跟何不當說,他想知道何不當下麵會怎麼做。
有點看跳梁小醜的意味。
何不當臉色發白,不想要麵對這個事實。
但是卻隻能接受。
“你是不是在看我笑話?”
何不當問,蕭白衣明顯是在幸災樂禍。
“看笑話,我怎麼會呢?”
蕭白衣一臉無辜的樣子。
但是嘴上翹起了笑意出賣了他。
“你接下來會怎麼做?”
何不當問,他倒黴就倒黴唄。
誰還沒有倒黴的時候。
“我沒想怎麼做,隻是想和你對飲一下。”
蕭白衣又笑道。
“來,你這裏的酒不錯。”
蕭白衣又給何不當沾酒。
酒香四溢,但是何不當的心情,可不怎麼美好。
不過何不當還是喝下了那杯酒。
“你很討厭我?”
蕭白衣用肯定的語氣說。
“怎麼能不討厭你?如果不是你,我至於做這個窩囊仙王嗎?”
何不當無奈的道。
何不當的臉,因喝了足夠的酒而變得通紅。
酒勁上頭,何不當生無可戀的趴在桌子上。
何不當趴在桌子上的樣子,像個小孩子一樣。
蕭白衣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他也沒想到會這個樣子。
一切都是命運使然吧。
蕭白衣也醉酒了。
拿著何不當做枕頭。
開始呼呼大睡起來。
……外頭……
何不當所改進的法律一夕之間癱瘓起來。
“啊,這怎麼回事?又變成原樣了?”
眾人不解道。
“我也不知道啊,好奇怪啊。”
一人開口問道。
尹懷衡這裏。
正在修訂法律的他,突然發現他所修訂的法律全都變成渣渣。
嚇了他一跳。
“這怎麼回事?”
尹懷衡不可思議,他還沒有遇見過這種情況呢?
“你們兩個去找一下你們本尊看一下?跟他說明一下這裏的情況。”
尹懷衡對著何言規和何成矩說。
但是兩人還是一動不動。
“我讓你們跟你們本身去稟告一下這裏的事實,你們怎麼不動啊!”
尹懷衡生氣道,這倆人一點都不靠譜。
“我才不去呢。”
何言規說,哼,這倆人一人比一人討厭。
兩個人都一個德行。
一個遛須拍馬,一個連自己的分身都可以拋棄。
我就不去,你能拿我怎麼辦啊?
何言規就杵在這裏。
尹懷衡怒了,這兩個分身一個都不聽話。
一個分身還敢和我作對,豈有此理。
“我再問一遍,去不去。”
尹懷衡大聲說。
“不去。”
何言規毫不猶豫的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