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何不當就拖著簫白衣分身來到宮殿門口。
許多人看了,那不是簫白衣嗎,怎麼變成大豬頭啊。
許多仙王看到簫白衣分身的模樣忍俊不禁,有的人還不人道的笑了起來。
唯有何不當和簫白衣分身知道為何?
“那不是簫丞相嗎?怎麼變成那個樣子了,被何不當虐待的?”
一人說,嘴裏還漏出笑意,有一些人在憋笑。
但是還有一些人在憤憤不平。
“仙王閣下,請你給我們一個解釋,丞相怎麼在你那?而且還變成了這個模樣,不會又說是自己摔的?”
“何不當,你個狗屁仙王,丞相都敢綁架,趕緊放了,道歉。”
“對啊,仙王,我知道你討厭簫丞相,可你也不能這樣子啊,要是人人都向你這樣,整個天下早亂了,趕緊道歉吧,丞相大人有大量不會跟你計較的。”
何不當聽了這句話要吐血了,什麼玩意,明明我才是受傷的那個人,你們這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指著我,知道我心有多傷心嗎?
“哦,簫白衣好久沒出現了,是被何不當給綁架了,這何不當也太大膽了吧,連丞相都敢綁架,還把他揍一頓,不過這樣子挺搞笑的,容我忍不住笑笑。”
吃瓜群眾說道,他們這些人既不是簫白衣一派的,當然也不是仙王一派的,隻是專門吃瓜而已。
“別笑了,這時候笑都不好,最好是不說話,坐觀世事變化。當時候得罪了其中一方都沒好日子過。”
“對對對,還是當個吃瓜群眾好。”
雖然那些群眾的說話聲很輕,但是都傳入到仙王的耳朵裏,簫白衣分身聽到了也不是滋味。
雖然有支持他的,但是更多是吃瓜群眾,何不當心情比簫白衣還差,因為根本沒人站在他們這一端,基本都是吃瓜群眾。
“何不當,你,居然這樣對簫白衣,過分了啊。”
陳作序對何不當說,這樣子看簫白衣還挺慘的。
“他才過分呢,還有,他不是簫白衣本尊,是個分身。”
何不當說,陳作序聽見這句話愣住了,合著我們對付的簫白衣是個分身,那本尊呢?
細思恐怖,他是不是在看我們笑話,該死的簫白衣。
這樣想著就在簫白衣分身已經鼻青臉腫的臉上再加一拳,大庭廣眾的打了一拳。
鼻血又留了出來,簫白衣分身還是鎮定的拿出紙巾擦拭一下。
“你住手,陳作序,你們怎麼可以這樣打人?”
許多民眾憤憤不平,憑什麼可以這樣虐待簫丞相,而且還是光明正大的。
陳作序才不理他們,直接問簫白衣分身:“你本尊呢?”
簫白衣分身鎮定的微笑道:“他,快來了。”
“快,快來了。”
陳作序疑惑了一下,什麼意思。
“哼,你現在是人質,給我悠著點,人質要有人質的樣子,你看看你,像樣嗎?”
陳作序看著簫白衣分身的笑臉就像再打一拳。
“人質,要有什麼樣子?”
簫白衣分身反問道,泰然自若。
“反正不是你這個欠抽的模樣。”
陳作序說,哼,真欠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