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雲傾留下了一部分人在這邊繼續調查這批人的下落,自己帶著一部分手下回到了府邸。
第二天到家的時候,天已經大亮,宋錦繡也已經醒了過來。
丫鬟告訴宋錦繡:“為了夫人您頭發的事情,昨日將軍憂心,已經去到了江南,說要將事情調查清楚。”
“他還真的去了呀?”宋錦繡微微有些驚訝,但也被傅雲傾認真的態度所感動到。
等到宋錦繡洗漱完畢,來到了門口遠遠的望著,心中總覺得,傅雲傾應該快到家了。
她的直覺沒有錯,宋錦繡在門口等了沒有多久,傅雲傾便騎著馬歸來,在府邸門口停了下來。
宋錦繡歡歡喜喜的迎了上去,傅雲傾看著她披著秀著梅花的圓領鬥篷,襯得膚色白淨,而那張如孩子般白嫩的臉蛋上,對自己眉眼彎彎的笑著。
傅雲傾看著,也不由得臉上漾開溫柔笑意。
他讓下人將馬牽走,繼而來到了宋錦繡的身前,宋錦繡聞到:“你怎地還真去了江南找那些人?”
“事情有疑,我不得不當心。”傅雲傾輕輕撫摸著宋錦繡的頭發,柔聲道,“我不能讓你老是陷入危險中。”
兩人一道走回了家中,傅雲傾喝了一口茶解渴,宋錦繡捧著臉,問道:“既然你去了,可有什麼發現呀?”
傅雲傾想起這一晚所查探出來的更多疑點,心中很是擔憂。
但他抬眸看了一眼孩子般輕鬆快樂的宋錦繡,思考了一番,決定先不將這些事情告訴宋錦繡。
一來宋錦繡過於大大咧咧的並不像是會在乎的樣子,二來要是真的查出來了什麼,宋錦繡這種愛冒險的性子,到時更加危險。
於是傅雲傾放下了茶杯,勸著宋錦繡安心道:“這件事情到此為止了,我去了一趟花鳥館,隨意用了個值錢的物件將你的頭發換了出來,現在我已經在回來的路上,將頭發埋在土地裏麵了,這下定然不用擔心,有心之人會利用你的頭發去做些什麼。”
“既然這樣,那就不用擔心了啊。”宋錦繡非常相信傅雲傾的話,便也不再去思考這件事情了。
從始至終,其實宋錦繡都不是很在意這件事情,得到了傅雲傾的回答後,宋錦繡便更加不講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了。
而傅雲傾卻一直暗中在派人調查,他不想宋錦繡跟著自己一起擔驚受怕,那些人實在是太多疑點了,不得不防備起來。
江南那邊留下的手下也漸漸的挨著回來了,傅雲傾一直等到最後一個手下回來,避開宋錦繡等著手下人的彙報。
“我查了江南那邊的人流通情況,據說有百姓看見過那些人離開,那個花鳥館的人,像是外地的商販,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如果是商販的話,可能真的隻是收集癖而已,想來定然不是什麼會巫術的有心之人。”
聽了手下的話,傅雲傾點了點頭,側頭思考了一會兒,傅雲傾覺得,事情查到這裏已經完全沒有了線索,看來隻能賭那個商販身份簡單了。
若是商販身份簡單,那很好解釋,各地商販臨時在一個地方租住一個閑置的院子來進行買賣和交易,這太正常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