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在穿好洗漱後,用完早膳就迫不及待的拉著花鳥館老板去了傅雲傾的府邸。
傅雲傾看著念念有詞的花鳥館老板,他知道這是在解巫術,所以沒有上前叨擾,隻是看了看上官晨曦和花鳥館老板兩人之間的眼神,眼裏閃過一絲的複雜。
很快,花鳥館老板擦了擦頭上的薄汗,向上官晨曦點了點頭。
天蒙蒙亮,剛露出點魚肚白,與朝陽相繼著出現,餘暉映照在房頂上,大街上的小商小販也都出攤了,沒有一絲的疲倦隻有對生活的向往和美好,叫賣聲,馬車聲,討價還價的聲音融為一體,奏響了新的曲章。
餘暉灑在宋錦繡的臉上,蒼白的臉上微微有著光澤,好似整個人活了起來,隨機,宋錦繡的睫毛顫了顫,一雙明亮的眼眸睜開,緩了一會兒後,舔了舔略幹的嘴唇,手指動了動便發現了有什麼東西放在了她的手上。
轉眼看過去,眼神中帶著震驚轉眼化為心疼,隻見以往威風凜凜的南燕國大將軍變成了衣服淩亂,胡渣像是幾天沒有修理的樣子,臉上的黑青怎麼也遮不住,頭發隨意的撇在一旁,但這並不妨礙傅雲傾有著頹廢的美。
宋錦繡沒有看見傅雲傾顫動的睫毛,其實傅雲傾在宋錦繡醒來之前就醒了,隻是原本想輕闔休息一番,可沒想到宋錦繡會大膽的將手指放在他的臉上。
宋錦繡看著眼前的人,眼睛中帶著點迷戀,此時的男人委屈的蜷縮在旁邊,沒有小凳子,隻好跪著,手指輕輕的劃過傅雲傾的眉眼,鼻子,嘴唇,等到嘴唇時,手突然被傅雲傾抓住。
傅雲傾看著因驚嚇而眼睛變圓的宋錦繡,心中好笑,心裏的擔憂也隨之而去,戲謔的看著宋錦繡,打趣的說道:“傅夫人,慌什麼?”
宋錦繡也深知自己理虧,但還是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理直氣壯的說道:“怎麼,你有意見?”
傅雲傾看著快要炸毛的宋錦繡,心裏好笑,但也不敢太過於放肆,不然宋錦繡炸了毛可就難辦了,不是因為太費力而是因為宋錦繡不會讓自己上床,前幾日因為和自己相聚,夜夜與自己笙歌,過的好不快活。
好歹做了那麼久的夫妻,宋錦繡一眼就看出來傅雲傾在想些什麼,臉色紅了紅,推了推傅雲傾,傅雲傾也沒有亂來,畢竟宋錦繡也是剛醒過來。
宋錦繡見氣氛有點尷尬,連忙說道:“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傅雲傾沉思了會兒,說道:“如今你的身體不在受上官晨曦控製,休息幾日,待你身體回複如初,咱們借這個機會逃走吧?”
宋錦繡聽了,心裏動搖了,但一想到太子之事,連忙拒絕,說道:“不行,太子的事情你忘了麼,答應好的。”
傅雲傾聽了宋錦繡的話,從記憶裏翻出了答應的事情,心裏懊惱的很,為什麼當時要一時嘴快,害的自己喝宋錦繡在這兒受苦,沒錯,在上官晨曦買的這府邸中,在旁人眼中豪華壯麗,要什麼有什麼,住一輩子都願意,可在傅雲傾眼中,這就是受苦,外麵的總沒有自己的東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