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是黃昏時候,易泉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回到招待所,又見到了那個每次都向他拋眉獻眼的女人。
這個女人非常性感,身材也是相當火辣,每次他回來,都像渴了八輩子的悶騷一樣盯著他,那眼神似是虎視眈眈。
易泉一直都有留意這個女人,她看起來也就十八九歲,細皮嫩肉的,不像練家子,可到底她為什麼總是這樣看著自己,真是有點傷腦筋。
今天剛剛解除了一直潛伏在自己身邊的小賊,易泉心情大好,便破例做了人生中第一件缺德事:叫雞,把這個小美人帶進了自己的房間。
“為什麼你總是這麼盯著我看?”易泉把她推到床上,自己便走進浴室洗臉。
美女先是自我介紹一番,她在這裏的工號叫丁丁,至於真名是什麼,也沒有坦白的必要,因為她並不指望滿足了客人之後還能交個朋友。
丁丁接著道:“我那些姐妹個個都盯著你,因為你的造型很特別,為什麼你偏偏隻對我有意見?”
“不一樣,你的眼神跟她們有很大的區別。”易泉草率地洗一把臉,便邁了出來。
“有什麼區別?”丁丁開始脫衣服,有點想不明白。
“最大的區別就是你好像認識我。我先警告你,千萬不要在我麵前耍心機,我剛剛才殺了個人呢,不介意再殺一個。”易泉打開自己的背包,拿了些紗布和藥品出來。
他右側的腰仍在流血,這一槍雖然閃避及時傷得不重,但人總是有血的,肉掉了,就得放血。
丁丁直到現在才發現他受了傷,感到不可思議,雖然此傷不重,但畢竟會疼的,而他從走進招待所門口到現在為止,臉上都看不出一點痛苦的表情,難道這副身板是鐵打的?
又聽他說剛剛才殺了個人,丁丁深信不疑,單是看他的裝束打扮,就知道是在道上混的小流氓,殺人放火是正常勾當,做為女孩子她有點發怵,卻也比一般的女孩子大膽些,至少沒有嚇得心驚肉跳。
“我可沒有耍心機,隻是覺得你很像一個人。”丁丁道。
“像誰?”
“我剛到青雲市不久,加入這一行也不久,一個多月前吧,我從北京出發,才來到這裏的。”丁丁已經脫得一絲不掛,說了一大堆讓人聽不明白的話。
易泉一邊處理著自己的傷口,一邊道:“我對你的身世並沒有興趣,你和我說這些幹什麼?”
“我知道你沒有興趣,我隻是做個鋪墊,因為那天上飛機後,發生了事故,飛機爆炸了。”
北京?飛機爆炸了?易泉似乎想起了什麼,但無法相信有那麼巧合的事,便道:“那你為什麼還活著?”
“飛機上有個乘客,他像神一樣,親自開飛機排除了那場災難,救了近兩百人,也許他對我沒有印象,但當時我其實就坐在他隔壁,他跟一個美女坐在一起,而且好像是認識的。”
易泉總算是開了竅,不禁大吃一驚,這世界上實在是有太多巧合了,隻不知這到底是巧合,還是某種刻意的安排。
當特種兵當得久了,對很多巧合他都特別敏感,哪怕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都能聯想到陰謀詭計上去,所以他提高了警剔,道:“居然有這麼巧的事?按理說我長得既安全又普通,你沒理由會對我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