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顏看傻了眼,隨便拿了一件,都是她的尺碼,尺寸是正正好好的。
徐嬸看著安顏震驚的樣子,笑著說:“慕小姐,我沒騙你吧,這些衣服都是你的,少爺之前吩咐我們處理掉,可當我們打包準備燒掉的時候,少爺又命令我們重新擺回去,皺了的還要全部熨好。”
說到這裏,徐嬸笑的更加開懷起來,“其實少爺真的很好……隻是脾氣差了點,行為有的時候不講道理了一點,但慕小姐隻要不放大看這些方麵,你就會發現少爺真的特別特別好。”
“……”安顏鬆開了衣服的吊牌,轉而望向站在身邊笑的和善的徐嬸,“他隻是脾氣差了一點嗎?行為隻是不講道理了一點嗎?徐嬸,不是我放大看這些問題,而是你完全把這些問題給縮小了,天底下就他脾氣最差,就他行為最不講道理,不僅僅是行為不講道理,有的時候說話也不講道理,還特別的霸道!”
徐嬸看著出聲數落著赫筠深的安顏,被安顏的這一番話給笑彎了腰。
“慕小姐,三年前的赫少也這樣,隻是在經過那些事情之後變本加厲了而已,三年前的慕小姐可不是這樣數落赫少的。”
“三年前的我難不成還要誇他嗎?”
“對啊,慕小姐以前說赫少就是道理。”
“……”安顏蒙圈了,三年前的她是不是腦子缺根筋啊?
安顏幹脆不說話了,轉身朝著更衣室外走去,她有些難以置信,三年前她真的幫著赫筠深說話嗎?
徐嬸看著安顏走了出去,迅速緊隨其後,“慕小姐?”
“我,我下去走走。”
徐嬸看著安顏有些慌亂的樣子,偷笑了一下,跟著安顏一起朝著樓下走去。
搭乘電梯到達一樓正廳的時候,安顏這才發現巡邏城堡的保鏢好像換人了。
“徐嬸,保鏢是換人了嗎?”
徐嬸點頭,“少爺離開前大發雷霆,說這些保鏢放了閑雜人等進來傷了慕小姐,所以全部都換了,換了一批精英來。”
“閑雜人等?那些保鏢怎麼知道俞佩雅和簡曼溪是閑雜人等啊……”她們橫看豎看都不像是閑雜人等,特別是簡曼溪,她是赫筠深的母親啊!那些保鏢哪敢不放人?
“咳咳。”徐嬸幹咳著尬笑道,“就和慕小姐在更衣室裏說的那樣……”
“全天下就他脾氣最差、最不講道理。”安顏小聲嘟囔著。
徐嬸聽到安顏這話,立刻就笑開了,“隻是少爺的脾氣差、不講道理都是為了慕小姐,如果不是為了慕小姐的安危,少爺也不會派人大費周章的換了一批人啊。”
“……”安顏懵了幾秒鍾,有些生硬的轉移話題,“徐嬸,我有點餓了。”
“吃點小米粥吧,燒剛退,油膩的東西肯定吃不下,我現在去準備。”
“謝謝徐嬸。”安顏笑著向徐嬸道謝。
徐嬸擺擺手,“慕小姐,你真的太客氣了。”隨後,她笑眯眯的朝著廚房的方向走去。
徐嬸離開後,這偌大的正廳內隻有安顏一人。
安顏東走走西走走,大概是高燒剛退的原因,她走路的時候雙腿還是有些虛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