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慕安顏,你別攛掇我,你怎麼不給她生?”
“我這不是迎來事業,需要先以事業為重嗎?”
“那……”喬清佳剛想說自己也有事業,但喬家垮的已經差不多了,她還有什麼事業呢?
“嗯,安顏說得對,所以從現在開始,你以我為重,以懷孕為首要任務。”
“裴羿顥!”喬清佳有些坐不住了。
“別生氣,我生,我生。”說著,裴羿顥伸手輕輕拍了拍他那有著八塊腹肌的肚子。
喬清佳被裴羿顥逗得有些哭笑不得,這氣立馬就消了,表情想恢複成從前的寡淡模樣,可臉頰上始終是帶著笑意的。
“一號叔叔,你能生小弟弟和小妹妹嗎?”
“嗯……能吧。”畢竟生孩子也有他的一份力,喬清佳一個人總是生不出來的。
小甜糕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跑到了裴羿顥的麵前,伸出小小的手指指著裴羿顥的肚子,“一號叔叔,你的肚肚好厲害!”
裴羿顥看著她如此天真可愛的模樣,又一次笑了。
“嗯,你爹地和一號叔叔,誰厲害?”
“嗯……誰先生小弟弟和小妹妹,誰就厲害!”小甜糕很是機靈的回答著,不會得罪她親愛的爹地,也不會得罪疼愛她的一號叔叔。
她就是個小機靈。
“那肯定是你爹地。”赫筠深毫不猶豫的接話。
安顏一愣,“喂,我要以事業為重。”
“我會讓你事業家庭兩不耽誤。”
安顏囧,小聲說道:“懷孕肯定會耽誤事業。”
“不會。”他很是篤定的出聲說。
安顏不解的看著他,為什麼不會?先前懷小甜糕,又帶她一個人獨自生活,早就已經耽誤了,現在好不容易被音樂團錄用,要是這個時候再懷孕,肯定會再次耽誤事業的。
更何況,他們除了小甜糕外,還有一個孩子,隻是,這也成為了她永遠的傷痛。
即便小甜糕已經四歲了,她依然是有陰影的。
“別怕,這一次,誰也不能傷害你。”赫筠深顯然是看出了安顏的顧慮,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肩,在她耳畔出聲說道。
安顏抬頭望著赫筠深,朝著他甜甜的笑了。
赫少,這一次,我會以主動的方式告訴你,我有多在乎你,你在我心裏有多重要。
……
很快,安顏迎來了第一次演出,演奏團隊也是以慕安顏回歸做宣傳,全場,座無虛席。
對此,外界早已是議論不斷了,大家紛紛猜測著,慕安顏沒有出現在眾人視線中的這四五年,琴技是不是退步,生過孩子的她是不是身材走樣吧,備受打擊,才會沉寂了五年之久。
可當豎琴獨奏開始的那一刻,台上的眾人瞬間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一襲淡雅的粉色長裙出現在眾人麵前,白皙的肌膚在燈光的映襯下顯得極為動人,那姣好的身段,盈盈一握的腰肢,顯然是對外界猜測最有利的證明。
她坐在豎琴前,開始撥動琴弦,一如從前那樣分外打動人心,她的動作是那樣的流暢,仿佛在告訴眾人,即便沉寂五年,她的琴技也未曾退步。
一曲終,全場掌聲一片。
赫筠深坐在台下,望著台上朝著眾人鞠躬的安顏,嘴角微微上揚。
……
壓軸節目即將上演,是整個樂團的合奏,也是今天音樂會備受期待的節目之一。
等到音樂會結束後,觀眾送上了熱烈的掌聲,所有的演奏人員集體感謝觀眾,陸續退場。
安顏拿過主持人手中的話筒,望著台下那個偉岸筆挺的男人,先是甜甜一笑,而後立即出聲說道:“請赫筠深赫先生留步。”
安顏此話一出,原先準備進入後台的演奏人員也都陸陸續續停下了腳步。
本來準備采訪演奏人員的記者們,全部將鏡頭對準了赫筠深和安顏,眾人都不明白現在是什麼情況,但關於赫筠深和安顏的新聞消息,可是要比采訪其他演奏人員值錢的多。
“我想請在場的所有人做一個見證。”安顏拿著話筒,望著站在台下的赫筠深,“我和赫少那麼多年,經曆的風風雨雨,數也數不清,就連我們女兒的出生也是曆經了重重困難。我曾經帶著女兒躲了他四年,避了他四年,但我心裏清楚,這分別的四年裏,我沒有一天是不想他的,是女兒讓我們分開,也是女兒讓我們重新遇見。”
安顏吸了吸紅紅的鼻子,有些哽咽的望著他,“今天,我想告訴他,赫筠深,我愛你,從來沒有變過。”
當安顏此話一出,全場掌聲和歡呼聲一片。
赫筠深站在台下,嘴角微勾輕笑著,直接雙手撐在舞台邊緣,帥氣的一躍而上。
“你剛才說什麼?”他一步一步走到了安顏的麵前,好整以暇的望著她,“我沒聽清。”
言下之意是要讓安顏再說一遍。
安顏雙頰微紅的望著麵前這個男人,先是沉默了幾秒鍾,而後再次出聲道:“赫筠深,我愛你。”
“嗯,這次聽清了。”話音落下的那一刻,他伸手將她攬入了懷裏,寬大的手掌按著她的小腦袋,在她額頭落下一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