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羽然眸子閃動了一下,忍不住開口詢問。
“你……沒事吧。”
他伸手擦了擦臉,露出一絲自嘲的笑意。
“你怎麼來了,難道我這裏還有你要的籌碼?”
楚羽然眉頭跳了跳,默不作聲。
雖然他窮凶極惡,但也是可憐的,而她卻真的不擅長說話。
隻聽見他又說道,“哦,我知道了,你是想讓我擔下那個男人的罪名,好讓肖氏口碑起死回生。”
說著,他又大笑幾聲。
“你別做夢了,我又沒做過的事情怎麼可能會承認?”
“那天你明明說……”
楚羽然急了,思緒亂轉,她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這些消息的,而且還狡猾的否認的這麼徹底。
包工頭見她著急的樣子,狠厲的眸子顫了顫,冷笑著開口。
“你果然是為這件事來的,嗬,她說的果然沒錯,你跟那狗男人就是一對,什麼被逼迫,被脅迫都是騙鬼的話。”
楚羽然看他凶狠的模樣,有一絲害怕,忍耐著離開的衝動,誠實的開口。
“是,我那天是怕你對我不利,才那麼說的。”
她壓抑著心中的害怕,直視男人凶狠的眸子。
“我是很同情你的遭遇,但這不是你犯罪的理由,你這樣做毀了一個幸福的家庭,即使不為了肖氏,我也會站出來讓為自己的罪行負責。”
他癡癡的笑,看著柔弱的女人強硬的撐著的模樣,還是忍不住開口。
“你對我沒有一起感情吧,迄今為止,你連我的名字都沒問過。”
到了這個時候,楚羽然也不想再欺騙他。
“沒有,我對你隻有同情和憎恨。”
“啊!”
她的話音剛落,男人突然大叫,手腳拖著被鎖住的凳子朝楚羽然衝了過來。
“既然你想我下地獄,你就陪著我一起吧。”
他手袖裏不知從哪裏弄出一柄尖刀,刺向楚羽然的喉嚨。
他衝過來的時候楚羽然躲了一下,他的手腳被鐵鏈鎖著,刀也極其的短,所以她並沒有被挫進喉嚨。
不過刀卻極其的鋒利,側過她脖子的時候,不小心在耳後黏著脖子的位置劃了一條血線。
男人見一招失敗,立刻又想反頭再刺她一刀,這個時候獄警已經衝過了將他強行壓在地上。
“你別想逃,就我這點罪行頂多就是個十來年就出來了,你別想逃,我不會讓你們有好日子過的。”包工頭被拖走的時候,還不服氣的大吼大叫。“我叫丁強,你給我記住了,我會找你們報仇的。”
何悅聽說出事了,在別人的帶領下進入裏麵,隻見楚羽然捂著脖子,鮮血順著她的指縫往外流。
“你怎麼出血了?”她緊張的跪在她身邊,拿出手機卻不知道發給誰。
一旁的人正在收拾,睨了一眼楚羽然的傷口。
“隻劃破了一點皮而已,這點傷好沒什麼大驚小怪的。”
“你知道什麼,她的病不能出血的。”
她冷聲低吼了一句,真是看熱鬧的不嫌瓜大。
楚羽然拉住她的手,臉色蒼白的開口。
“傷口不大,你跟裏奧打電話,看他這邊有沒有熟人能替我止血順便替我瞞住病情。”
何悅將她扶起來,血一滴滴的落在她白色的寸衣上,染開了一朵朵鮮紅的花,她卻絲毫不在乎,還想著瞞住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