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鳳酒啊,這是我們家鄉的酒。”
王若素笑一聲說:“我當然知道西鳳酒是你家鄉的酒,我的意思是你喝的歡喜的還是憂愁的酒?”
“瞧你這個問題問的還真奇怪。不過,我告訴你件事,那個孩子是我的。”
沉默。電話中要命的沉默。
“怎麼了?不高興了?孩子是我的不假,可我是自由的。”
顧子南率先說道。
“你為了這個喝酒?”
“是的。我說不出是什麼滋味。那段時間我和她的交集很少,沒想到了卻中了彩。而我前妻,她在作產檢的時候就發現這個孩子發育有問題,卻還是堅持要把他生下來,她說她要證明給我看。這個可惡的女人,為了證明自己卻讓這個孩子一生都活在無知當中。”
顧子南的聲音越來越大,情緒也越來越激動。
他希望電話那頭的王若素能和他產生共鳴,這也是他給她打電話的目的。
“在背後說一個給自己生孩子的女人的壞話,這恐怕不地道吧?”
王若素的聲音冷的象塊冰。
“若素,我沒有詆毀她的意思。我就是無法麵對那個孩子,如果他長大了知道他活在這個世上的意義是為了證明某一件事的話,他一定會很痛苦的。”
“為什麼要讓他知道這個原因呢?子南,我的想法和你不一樣,我覺得那是一條生命,而不是一張介紹信。我累了,休息了。”
“若素,你生氣了?”
顧子南的聲音中很焦慮,但對方已經掛了電話。
他也是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才打電話給王若素的,他覺得這件事遲早都要告訴她,不然她會怨他的。可是他沒有想到王若素的觀點和他不一樣,她的意思是是條命就要讓他活著。她不是餘昕怡,怎麼會和她的觀點一致呢?
看樣子她是生氣了,她不希望他和餘昕怡之間還有個兒子吧。世上哪一個要嫁給二婚男人的人都不會希望他們藕斷絲連。可是這是沒有辦法的事,他在認識她以前就是已婚男了。
那想到王若素的電話卻主動打了過來,顧子南心中一喜。
“若素,你是不是想明白了?”
“想明白什麼了?孩子的事是你的事和我也沒有關係。我想問你件事,溫國華的父親是洪河縣縣委書記你知道嗎?”
怎麼突然問起了這個?
顧子南來不及細想,說:“是的,我知道。那又怎麼了?他爸爸應該馬上退居二線了,男人從政到了這個年齡就上不去了。怎麼?他不為難你們吧?”
“那倒沒有。李合歡告訴我的,問你知不知道我才問你。他們父子的名字都有一個華字,這種事不是很忌諱的嗎?你和溫國華是同學,他爸的為人你是不是比較了解呢?我想著,知己知彼,也沒有別的意思。”
王若素原來是為了溫豐華的事打電話,顧子南有些失望。
“不大了解。我隻知道他作風不怎麼樣?不過,現在的有權有錢的人玩幾個女人也不算什麼事。溫國華的母親是位小學老師,他是獨子,僅此而已,僅供你參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