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從海州到安西的飛機在機場著陸,高華陽一出站就打了個冷戰。
“好冷。”
顧子南笑道:“是啊,南北氣候差異太大,還好,我給你準備了一件棉衣。”
同行還有周永華,顧子南坐他的車。
兩個同齡人很自然地握手,寒暄了幾句,然後上車。
高華陽說要去找安西市公安局的朋友,被顧子南攔住了。
一是因為正月初七,各單位剛上班,二是高華陽旅途勞頓,應該先休息一下。再者,他得將自己和餘洪城之間的過往給他詳細說。
三個人在離顧子南家最近的一家酒店簡單地吃了飯,周永華送他們到家就回去了。
王強跑了一天也是一無所獲,看到顧子南帶了那麼好的飯菜給他很是高興。
“王強,介紹一下,這位是高警官,是我在海州的朋友,他來幫我破解這個案子。”
王強靦腆地笑笑,說:“那我晚上去外麵找地方住。”
高華陽作了個製止的手勢說:“不用,這裏這麼多房間,出去住幹嗎?大家都是朋友,何必搞的這樣生分?”
顧子南見他那麼大度,自己當然也沒有意見。
“這樣最好,我有事和高警官說,你吃完飯出去轉轉再回來。”
王強答應了一聲,三下兩下扒拉完飯後就出去了。
屋子裏隻剩下他們倆,顧子南將自己和餘昕怡結婚、寫稿、被綠、逃離等一係列活動一一細說了,又將德雲莊園開業那天顧子飛走失的經過說了。
“事情就是這樣,報警也沒有消息,不會是安西的警察辦事不力?”
高華陽笑笑說:“不可以這樣說我的同行。我覺得你哥走失這件事絕對是個陰謀,最主要是他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他是個弱智,又是個男人,被拐的可能性沒有,那麼隻有一種可能,有人在報複你。”
“我也是這樣想的,可是任何證據都找不到。況且,這兩個可疑的人,一個沒有作案機會,一個堅決不承認。”
高華陽深思一下,說:“你哥的這個案子的確沒有頭緒,我認為餘洪城作案的可能太小,他不孝順母親是他不對,犯不和你較勁,你那位同學先是給你戴了綠帽子,如今見你風光無限,想觸你的黴頭卻很有可能。”
“是的,可是分析的再對,沒有證據全是白搭。況且,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我也不好和警察說,畢竟這些私人恩怨是放不到台麵的,況且我的企業就在安西,還得顧及個人的影響。”
顧子南感歎不已。
“槍打出頭鳥就是這個道理。現在有一種測謊儀,隻是說謊都能測出來,不過,你這位朋友不是犯人,沒法使用,你約他來,我們一起坐坐,我就能看出他是不是在說謊。”
“這好辦,隻要周總一個電話,保準他會立即趕來。”
顧子南立即給周永華打電話,讓他把溫國華約到安西。
幾分鍾後,周永華告訴他已經約好了,明天中午在丈七賓館吃飯。
顧子南十分高興,立即給祝鳳珠打了電話,讓她將賓館最好包間預定下,有攝像頭的那種。
朝中有人好做官,酒店有人也是一樣,祝鳳珠答應的十分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