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子南心疼的問。
“秋水都來了，我再躺著太不象話了。”
鄭秋水看王若素臉色蒼白，料定她是身體不舒服，問她：“怎麼了？不會是舍不得你媽吧？”
“不是，我和我媽一年到頭在一起的時間也不多，我來例假了，肚子不舒服。”
顧子南不由的佩服王若素的應變能力。
這樣說是最好的解釋，否則鄭秋水一定會以為他們倆在屋裏苟且。
“喝杯紅糖水就會好，顧總，你家有沒有？”
顧子南擺擺手說：“沒有，平時也沒有人用那玩意，我去小區的超市去買去。”
王若素還要阻止，顧子南已經換了鞋子出去了。
他是一分鍾也不想和她們倆處在一起，這種感覺太痛苦了。
他甚至擔心王若素聽到他要陪鄭秋水去產檢的話，那多尷尬啊，會不會讓她懷疑他和鄭秋水的關係?
他借助鄭秋水的話給自己喘口氣的機會，屋裏的這兩個女人，一個是愛而不得，一個是沒有任何感情卻讓她懷了自己的孩子。
他真切地體會到作人的難。
顧子南在小區長廊裏吸了一支煙，找了一家超市買了一包最好的紅糖，回到家。
王若素的臉色比剛才好了一些。
他燒了一壺開水，替王若素將紅糖泡好端到跟前。
“謝謝。”
當著鄭秋水的麵，王若素有些不自然。
“和我客氣什麼？要不是我救你，這會你還會在這裏嗎？秋水，你說是不是？”
鄭秋水抿嘴一笑說：“若素，你這輩子能遇到顧總這樣好的人，是你的福氣。我不明白，為什麼你們沒能在一起呢？一開始我還以為你們會成為夫妻的。”
“我那有那福氣。”王若素眼睛一紅，眼中就蓄滿了淚水。
鄭秋水自顧自地說：“溫國華也不錯啊，人長的不錯，工作也好，家境也讓人眼氣，總之，你真讓人羨慕。”
“羨慕我？秋水，我都不知道要羨慕誰呢？你老實告訴我，這個孩子的爸爸是誰？幹嗎總是這樣神秘。”
“現在不能告訴你，以後你們都會知道的。”
顧子南感到心口堵的厲害，他擔心鄭秋水會直接說出來。
“不會是個公務員吧？”
王若素看了一眼顧子南，問鄭秋水。
鄭秋水佯裝喝水，端起茶水喝了一口說：“我大學同學，出國去了，不過我估計他一定是一去不複返了。”
“不一定，有些人出國隻是為了鍍金，更何況你懷了他的孩子，怎麼會呢？”
顧子南知道她是在撒謊，趕緊替她圓謊。
王若素歎了一聲說：“這樣也不好，隻怕又是一個單親家庭的孩子。我和你不一樣，一定要給孩子一個圓滿的家，不要象我們姐妹，這輩子都不圓滿。”
顧子南聽了她的話，終於明白她做人流的原因。
她不想讓自己的孩子步自己的後塵，難道她知道溫國華終歸有一天要步王家梁的後塵？
鄭秋水不知就裏地問：“你們姐妹怎麼了？既漂亮，又有錢，讓人羨慕。人就是這樣，不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