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東敢怒不敢言,抹了抹自己臉上的酒,帶著自己的堂弟飛也似地跑掉了。
至於何東會不會告狀,那不是蕭鼎天所擔心的,隻要徐婉君沒事就好。
當何東走後,侯子冬問道:“蕭先生,你還滿意嗎?”
蕭鼎天卻是瞥了一眼侯子冬:“下次希望你能早一點。”
被蕭鼎天點破,侯子冬倒也不生氣,嗬嗬一笑:“蕭先生,今天時間還早,要不要我給你安排幾個姑娘,喝喝酒?我親自作陪。”
“我有老婆,”蕭鼎天搖了搖頭:“以後這種事別問。”
“那蕭先生我送送你?”
“不用。”
出了半城會所,蕭鼎天歎了口氣,蕭鼎天實在是沒想到這半城會所,會是清泉商會的產業,拒絕侯子冬的建議後,蕭鼎天有些微微皺眉。
這半城會所的位置有點偏僻,而且現在時間還早,的確沒什麼出租車,蕭鼎天走過了三條街,倒也沒看見什麼車輛。
正當蕭鼎天準備走回家的時候,一輛黑色的本田思鉑睿便是停在了蕭鼎天的麵前。
“蕭先生,上車吧,這個點可打不到車。”思鉑睿的後座車窗被搖了下來,秋晚妝那張妖媚到極點的俏臉脆生生地出現在蕭鼎天的麵前。
蕭鼎天就算用腳指頭想也知道是侯子冬通風報的信,剛才承了別人的人情,蕭鼎天也不好拒絕,拉開車門便坐了上去。
開車的人是之前秋晚妝身邊的兩個保鏢之一,何軍,而坐在副駕駛位上的則是另一個人,戴奎。
秋晚妝微微一笑:“蕭先生,又見麵了。”
蕭鼎天訕訕地摸了摸鼻子:“又見麵了。”
思鉑睿雖然整體性能不錯,但是有一個缺點,就是後排的座位有點狹窄,原本坐秋晚妝和蕭鼎天是沒什麼問題的。
可是秋晚妝似乎沒有要往另一邊挪一挪的想法,身體的一側輕輕地靠在蕭鼎天的手臂上,柔軟的肌膚讓蕭鼎天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今天的秋晚妝傳了一身紅色的短式禮裙,包住膝蓋的禮裙露出了秋晚妝脆生生的小腿,將秋晚妝的身材勾勒的淋漓盡致,華貴而不失典雅。
獨屬於秋晚妝的孱香飄進蕭鼎天的口鼻,像是媚藥一樣讓蕭鼎天有些失去自我,這個女人,不簡單。
秋晚妝用餘光看了一眼蕭鼎天,笑著開口:“蕭先生這麼早就走,是不是招待不周。”
蕭鼎天笑了笑:“沒有,隻是有點吵,不太習慣。”
秋晚妝美眸一轉,輕聲說道:“蕭先生要不要去我的府上喝杯茶,那裏安靜,沒有人打擾。”
蕭鼎天摸了摸鼻子:“嗬嗬,太晚了,不太好不好不好。”
“沒關係,”秋晚妝倒也不介意:“不過安老板死的時候,我有派人去找過蕭先生,卻沒有找到,蕭先生……”
秋晚妝的話讓蕭鼎天一愣,安陽死了?
蕭鼎天猛地扭頭,雙手抓住秋晚妝的香肩:“安陽死了?”
蕭鼎天的態度突然轉變,讓秋晚妝有些發愣:“蕭…蕭先生不知道嗎?”
似乎是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蕭鼎天收回了手。
“我之前回了趟老家,今天才回來。”
秋晚妝眨了眨眼睛,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半個月前李龍突然消失了,安老板和趙家開始分割起李龍的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