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就替你爹,管教管教你們。”
中年婦女氣的臉色發紅,怒氣衝衝的指責道:“你跟誰這麼說話呢?”
“小孩子之間玩個遊戲,你這麼大的人了,摻和什麼?”
“爸爸,不要。”可可拽著蕭鼎天的手指,委屈的說道:“上一次他欺負人,被欺負的同學還手以後,就被學校開除了。可可不想被學校開除,書包上的髒東西,可可會自己回去洗幹淨的。”
“爸爸不會讓你沒有書讀。”
蕭鼎天把可可重新抱在了懷裏,囑咐道:“爸爸希望你好好讀書,就是想讓你以後永遠和這些渣滓劃開距離。這件事情,本來爸爸可以幫助你直接實現。但是人生的路,有時候自己走也是別有一番回憶。但作為爸爸的女兒,你也要記得。隻要凡事無愧於心,天地之間,沒有什麼是你做不得的。”
他搖了搖頭,繼續說道:“你是爸爸最珍貴的心頭肉,小棉襖。任何人想欺負你,爸爸都絕對不會容忍分毫。”
“喂,你在那裏嘀咕什麼呢?”中年婦女不耐煩的走過來,大聲嗬斥道:“你剛才罵了我,趕緊給我道歉。不然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我警告你啊,在這裏,沒人惹得起我。”
“啪!”
蕭鼎天毫不猶豫,上前一個耳光落在了她的臉上,直接把人打趴在地上。
他回過頭,又對可可說道:“你是我蕭鼎天的女兒,是天底下最尊貴的女孩。未來的你,會受到萬眾矚目。所以你一定要嫉惡如仇,遇到惡人,要懲治他們。告訴天下人,公道總會來的,若是法理不公,也有一個希望,會有人來替他們討回公道。”
這句話他說給可可聽,可可聽著似懂非懂。這句話,也是他說給自己聽的。
那一隻幕後黑手在大夏攪動風雨,自己也是因為這才受的傷。
“你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中年婦女趴在地上,掏出手機撥通號碼,嚎啕大哭道:“老公,老公,你快來。我在學校快被人打死了,你兒子也要被人打死了。”
蕭鼎天眯著眼睛,不知從哪裏拉來了一把椅子,坐在上麵說道:“我就坐在這裏等著。”
不一會兒,一個粗豪的聲音響起:
“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在這一畝三分地上動我兒子?也不打聽打聽,我茶王高是什麼人。”
來的是一輛路虎,後麵跟著金杯麵包車。
路虎上,下來一個大漢,他走上去,打量著蕭鼎天說道:“就是你打了我老婆,跪下來給我磕三個響頭,留下一根手指,就趕緊滾蛋吧。”
“好大的口氣,你平常這般砍了幾個人的手指?逼得多少人給你磕過頭?”
蕭鼎天冷冷的說道:“你兒子弄髒了我女兒的書包,現在讓他過去道歉。看在他還是一個孩子,我可以既往不咎。”
茶王高臉色陰沉了下來,充滿惡意的盯著蕭鼎天,說道:“小子,連我你都沒聽過,看來也是個慫包玩意。”
他揮了揮手,說道:“來人,給這位不長眼睛的小兄弟長長記性,讓他知道知道什麼人他招惹不得。把他的手給我剁了,我看看還有誰敢招惹我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