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王見一招得手,更不放鬆,拉出一截便咬斷,拉出一截又咬斷,隻是那紫衣卻行的確很長,足足用了七八分鍾才將它全部拉出來。
鼠王身旁的斷肢也早已堆積如山,紫色的血液將鼠王的身體也染成了紫色。
鼠王用腳將身旁的一堆肢體踢開,全身抖了抖,甩得紫色的液體到處亂濺,口中發出“嗬嗬嗬”低沉的吼聲,謝米利發現它其實是在笑。
“好好的一隻紫衣卻行就毀了,可惜啊!”謝米利歎道:“菲利普先生,您怎麼不救下它呢?”
“嘿嘿,詹姆斯要小心了!”安德魯笑道。
話音剛落,那些原本已經一動不動的斷肢都開始扭動起來,它們斷裂的切口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起來。
很快鼠王周圍就長出了無數縮短版的紫衣卻行,它們將鼠王團團圍住,都將頭部昂起,似乎隨時要發動攻擊。
“咚”的一聲,鼠王嚇得手中的權杖掉在了地上,然後兩個前爪抱著頭,抬頭以哀求的目光看著安德魯道:“主人,救救我!”
安德魯笑道:“你不是很得意嗎?”
鼠王伸出前爪向上擺動著,一邊搖頭一邊不斷跳躍,想讓安德魯拉住它。
安德魯終於伸出手去撚住它的後勁提了起來,就在此時,紫衣卻行們也躥了上來,竟有七八隻一口咬住了鼠王的屁股和尾巴,疼得它呲牙咧嘴,“吱吱吱”地叫了起來。
“嘖嘖!您這個紫衣卻行竟然能分身!”謝米利咂舌道。
安德魯一邊幫鼠王把屁股和尾巴上的幾隻紫衣卻行扯下來,一邊笑道:“都說了這是變異的蚯蚓而已,嘿嘿!”
說完將詹姆斯扔回自己的卡牌,又拿起桌上那張空白的卡牌倒扣著蓋向那一堆紫衣卻行。
再拿起來時,沃土上已然幹幹淨淨,紫色的血液也消失殆盡,再看那張卡牌裏又是一團亂麻的樣子,卻看不出任何受傷的痕跡了。
安德魯按住桌子的正中,輕輕左右挪了挪,鋪滿桌麵的“大地”一塊一塊自行折疊起來,很快便折回了成了正方的卡牌。桌麵又恢複了木製的本色。
安德魯收起“沃土”放入環境牌堆道:“那麼,我們正式開始吧!”
謝米利現在有點兒後悔了,但作為商人他不能失言,隻好微微點點頭算是首肯。
菲麗絲似乎被剛才的桌麵戰鬥所吸引,眼神也靈動了些,此刻也是微微點頭。
安德魯接過謝米利手中剩餘的三張精怪牌,放進牌堆洗了起來。
他依然是賣弄地兩手拉開,卡牌在他手中如同拉麵般一開一合,雙手洗了幾次後單手切了切,放在桌麵上做了個請切牌的手勢。
謝米利正想伸手,菲麗絲纖白的手已經先他一步,謝米利便任由她拿起一疊牌放到一旁。
安德魯將她切過的牌放在牌下,然後依次從牌堆上開始發牌。
發完十二張後將牌堆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對謝米利道:“你來抽環境牌吧!”
“好!”謝米利從環境牌堆裏抽了一張,安德魯將剩餘的拿走也放在旁邊的椅子上,然後興奮地道:“這把可是正式的,輸了可不許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