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宇回到百花穀後就一頭紮進了修煉室中躲了起來,這也難怪畢竟搶奪別人的戰鬥成果可不算是什麼光彩的事情,雖然事出有因但是畢竟是不光彩的。
除了見見母親和欣兒幾人外淩宇誰也不見,悶頭躲在練功室裝作努力修煉,其實這幾日來淩宇根本就靜不下心來修煉,每日煩躁的將小撲滿搓來揉去,小撲滿每日也是敢怒不敢言隻能任由淩宇折騰自己,好在主人對自己的夥食方麵頗為照顧,這讓小撲滿在受傷之餘也頗為患得患失。
“淩宇哥哥大事不好了~淩宇哥哥你快點出來啊....出大事了...”欣兒站在練功室的門口對著裏麵呼喊著,一邊喊一邊喘著粗氣。
這一日淩宇正試著進入識海去精進劍訣,突然欣兒急急忙忙的衝進練功室告訴了淩宇幾個內門傳出來消息。
“別急先喘口氣,你急什麼啊...慢慢說出什麼大事了...”淩宇雖然嘴上鎮定,但是心裏卻砰砰砰的劇烈跳動著,難道東窗事發韓奎拋跑來山門要找他麻煩?還是說持劍隊的那幾個混蛋要來跟自己算賬....。
其中兩個是關於神農架山脈的,一個是門派警告說是碧水寒潭附近發現一名瘋癲的修士,滿頭銀發雙目血紅口中嘟嘟囔囔的說什麼都是我的全部都是我的,你們都要死全部都要死之類的胡話。
欣兒將自己打聽到的這些事情統統告訴了淩宇,事無巨細什麼旁聽啊,謠言啊一字不落的都抖出來了。
淩宇心中咯噔一聲根據欣兒的描述知道那個人可能就是韓奎,至於他為什麼瘋癲淩宇大概也能猜測的出來。
事實上也和淩宇猜測的大致相同,韓奎受傷後潛入洞穴療傷,結果修煉時心緒不定以致走火入魔,變得瘋瘋癲癲的,隻是記得他要得到什麼東西,和腦子中一直印著的四個男女修士的摸樣不停地念叨著殺死他們。
第二個消息是神農架深處突然湧現出大量的野人,似乎在搜尋什麼人的樣子,這個消息讓淩宇一愣,難道他們在找自己?
“第一個還可以理解畢竟我搶了他們的寒水寶珠,這野人出來掃蕩不會是因為自己了吧...”淩宇一臉疑惑的望著欣兒。
欣兒則一臉茫然的聳了聳肩,她哪裏知道那麼多呢。
突然淩宇想到了當初神農野人塞給自己的一個玉鼎樣式的棒子,隻是自己當初心事重重沒有仔細觀看。
隨後淩宇掏出野人塞給自己的那根棒子,瞬間眼睛瞪得老大。
隻見這根頂部有個玉鼎樣式的圖騰棒子曾散發著仙元之氣,棒子的周圍一片碧綠色的霧氣,淩宇略一呼吸就感覺通體舒暢無比,這才驚訝的睜大了眼睛。
“這....這什麼東西啊這是....”
棒子上麵寫著神農鼎藥杵幾個篆字,閃著金色的光澤很是耀眼。
藥臼通體如翡翠玉般呈現墨綠色的樣子,上麵散發著陣陣藥香。
淩宇用力的咽了咽口水將藥杵遞給欣兒讓她過會將藥杵交給母親辨認一下。
淩宇猜測可能神農架的野人們找尋的與其說是自己不如說是在搜尋這柄藥杵,這個可能是件至寶之物。
有了以上兩件事情做鋪墊第三件事反而顯得無關緊要,掌門令下來了讓內外門弟子努力修煉,外門弟子一年後將進行門派大比武,前五十名的外門弟子將被升為內門弟子,大比第一名的弟子有可能被破格收為掌門親傳弟子。
欣兒腳步不停的飛奔向煉丹閣找閆柔去了,過了一刻鍾閆柔風塵仆仆的衝到了淩宇的練功室,手裏顫巍巍的攥著神農藥杵一臉緊張的詢問淩宇從哪裏得到的這個藥杵。
“小宇....小宇啊.....你快出來,你跟娘說這東西你哪裏得到的,這下麻煩了啊.....”閆柔一臉緊張的拍著練功室的房門。
“娘....您別急.... 小心身子....您聽我慢慢跟您說,事情是這樣的..”淩宇扶著閆柔做到椅子上開始慢慢敘述當時的情況。
淩宇將來龍去脈仔仔細細的告訴了閆柔,閆柔取出藥王神篇的器皿篇,指著一個古樸的藥鼎對著淩宇說道,如果她沒有猜測錯的話這個藥杵應該是神農氏代代相傳的神鼎神農鼎的藥杵,並告訴淩宇說他闖大禍了。
很可能給歸劍崖帶來滅頂之災,淩宇心中咯噔一聲似乎自己可能猜對了,可是嘴上卻不想承認母親的推測,說怎麼證明這就是神農鼎的藥杵呢。
閆柔從納虛印記中取出三株枯死的草藥,用藥杵在每一株枯死的草藥身上點了一下,頓時刺目的金光籠罩了這三株草藥,不一會的功夫這三株枯死的草藥竟然恢複了生機並且開始開花結果,看的淩宇一陣目瞪口呆。
“哇偶...好神奇啊,有了這個東西以後草藥的問題就可以解決了...”
“傻孩子,那也要有命使用它才可以啊,如果沒估計錯的話,這東西在那群野人心目中的地位頗高,還是盡早還回去的比較好啊孩子。”
兩人正在合計怎麼應付這個事情的時候,霍剛跌跌撞撞的衝進淩宇的練功室大聲喊道“不...不好了....那幫野人把歸劍崖的山門團團圍起來了,掌門正和長老還有執法隊的弟子在和他們對持,有個滿臉雪白胡須的野人對天機子說有一名歸劍崖的弟子拿了神農架野人的傳承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