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安安老臉一紅,雖說是演戲……可那種感覺讓她很慌。

“王爺,好多人,妾身羞澀。”

別過頭去,雲安安嬌嗔的模樣著實惡心壞了白十七。

不遠處,雙手端著肩膀的白十七咧著嘴。

羞澀?

在她的字典裏就沒有這兩個字。

要不是當著這麼多人,他一定給王爺端茶倒水漱口。

“阿若葉公主。”

北辰逸擁著雲安安入懷,目光抬起看向漠北眾人的時候,眼中的神色冷的要死 。

“你若再有任何不服,本王隨時可出兵漠北。”

“我……我……”

我我個不出來,阿若葉心中的妒忌更是濃烈。

是,她輸了比賽。

可身為漠北公主,她是絕對不會像一個下堂的蕩婦認輸。

“本公主……”

“回攝政王的話,是我們輸了,逸王妃才德兼備,當真是北辰國一等一的女子。”

不等阿若葉開口,一旁的男人開了口。

說話之時,帶著麵具的男人目光看向雲安安,眼底深處浮過一抹極快的笑意。

“我們漠北人言出必行,輸了這場比賽便不會在糾纏攝政王,王妃放心便是。”

麵具男人朝著額雲安安行了漠北的禮節後,轉身走下了賽場。

阿若葉似乎還想要說什麼,最終也隻能把要說的話都咽到肚子裏,惡狠狠地看了一眼雲安安後也下了賽場。

看著漠北眾人遠去的背影,雲安安半眯著鳳眸,目光追尋著麵具男子的方向看去。

“叔,那個人不簡單。”

一句話能讓呱噪的阿若葉閉嘴,真的隻是一個簡簡單單的漠北使臣?

“聰慧如安兒,那人是漠北二皇子南拓。”

“漠北二皇子為什麼要混跡在漠北使節團裏麵?”

咕嚕~~~

一陣嘰裏咕嚕的聲音從肚子裏傳出,養著腦袋,雲安安一臉尷尬。

“餓了,有吃的麼?”

“安兒想吃什麼?本王這就命人去準備。”

修長的指尖輕輕地挑起雲安安額前散落的長發,北辰逸一舉一動都透著無盡的溫柔。

或許是眾人已經接受了這個設定,對雲安安是一個樣子,對旁人又是一個樣子。

“喂,北辰逸,雲丫頭……大庭廣眾之下你們兩個收斂一點可以麼???”

趴在高台邊緣的老王爺一臉的無奈。

秀恩愛不反對,可也要分清楚地方分清楚時間。

不要太過分了!

“那啥……有吃的也順便給老夫準備一份。”

老王爺厚臉皮跟著雲安安蹭吃蹭喝。

隻見高台不遠處,一老一小甩開腮幫子吃的那叫一個香,北辰逸坐在雲安安身邊為她親自布菜。

這讓看台上的官員們又是小小驚愕了一下,不由得看向雲丞相。

雲千山則是回複眾人小驕傲的表情。

羨慕麼,他大女兒就算是二婚又如何,還不是被寵愛被溺愛。

“一會你參加比賽麼?”

老王爺啃著雞腿兒,問著雲安安是否參加一刻鍾後舉辦的女子賽馬。

“聽說比賽獎品是宸妃曾經佩戴過的金簪子。”

宸妃?

那不是北辰逸的娘親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