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你性命可以,告訴我,你們要把ta喂狼的那個人是誰?”
林戰雙目一凜,冷酷至極的問道。
“什麼‘把ta喂狼’?我們一點都不知道。”
林戰心底忽的一涼,驚道:“那你們為什麼要請我到這裏?”
“我們隻是奉命做事,其他的,一概不知。”
林戰一聽,頭皮一陣發麻,這是中了調虎離山之計。
直接一個縱身,飛躍而去。
他心裏暗叫不好,那些家夥的詭計,一定是針對竹幼婷的,若是趕得早了,或許竹幼婷還有活命,若是晚了……
想到這裏,立時暴出一身冷汗。
他知道,竹幼婷正麵臨著一個莫大的危機。
一道雪亮的車燈將暗夜割成兩半,
車輪飛速旋轉,駛出鬧市,轉向偏僻的小路。
吱嘎!
一聲急促的刹車劃破寂靜。
車燈照亮處:江陽市神經病x院。
字跡斑駁,看不清楚。顯然是廢棄已久的院落。
推開吱吱呀呀的大門,在車燈的照耀下,裏麵破敗景象盡收眼底。
破舊的房屋,荒草亂石,敗落至極。
院內已停著好幾輛車。
車旁豎著一個人形練功樁。四周站著發型怪異,刺著紋身的幾個打手。
車門打開,魚貫而出四個青年,為首的那人一臉凶相,脖子上盤著一條吐頭血紅信子的大蛇,斜橫在胸前。
在雪亮的車燈照映下,那條蛇就像是從心口窩裏鑽出來似的。
在暗夜裏異常駭人。
蛇哥從車上下來,便一頭紮進另一輛商務車內。
黑內坐著的,竟然是一臉虛腫的汪布丹。
汪布丹一見蛇哥,劈頭就問:“蛇哥,得手了嗎?”
“您放心,有我蛇哥出手,誰也跑不了。”蛇哥自信的說,“他們父女兩個,一老一小,全提溜來了。”
汪布丹一聽,喜上眉梢,忙道:“快,按計劃行動,越快越好,越狠越好,要做得幹淨利落,不要留下把柄,以免後患。”
“好嘞,”蛇哥一邊打開車門下去,一邊說道,“這事交給我,您老就放心吧。”
蛇哥又來到自己車前,後門打開,從裏麵拽出一個蒙著頭套的人。
蛇哥臉色獰笑,將頭套摘了下來。
赫然一張俊秀無雙的少女臉,竟然是竹幼婷。
“這……這是哪裏?”竹幼婷俊俏嫵媚的小臉上,寫滿了驚恐。
此刻,竹幼婷的記憶還停留在數小時前。
當時,她與爸爸一起開車去銀行取錢,然後吃飯,準備開車回家時,忽然碰到劫匪……
蛇哥沒理竹幼婷的驚問,而是衝車裏大喝一聲:“滾出來!”
一把將車裏戴著頭套的竹子風拽了下來。
戴著頭套的竹子風,從車下跳下,腳下一趨,腳尖激蕩起兩個顆石子,挾帶著風聲,竟向院牆跟的樹上飛去。
“啊!”
“啊!”
兩聲慘叫同時從樹冠裏傳出。
霎時,房前屋後,及院子的各個角落裏,五六道雪亮的手電一起聚向那棵樹上。
看來,院中還有不少埋伏。
隻是,沒聽到號令,都按兵不動。
接著,撲通撲通兩聲,從樹上掉下兩個人來。
一個人的眼珠在地上滾出好遠,另一個鼻子被石子打得稀巴爛,滿臉血糊呲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