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顧少輝綁架了吳語童之後,林天的性格,越發的暴戾起來。
他容不得別人,對自己的女人有任何的想法。
鍾靈,早已被林天視作自己的女人。
錢忠開居然敢打鍾靈的主意,那就算打死,也不為過。
“你他瑪的就是個畜牲!”
話音未落,又甩出一個耳光。
啪!
錢忠開的另一半臉,登時也腫了起來。
“你他瑪的還打?”錢忠開懵了。
啪!
又一耳光。
錢忠開幾乎要瘋了。
嗷的一聲尖叫。
可惜,林天根本不給他尖叫的機會。
啪啪啪!
一道道耳光,狠狠扇在錢忠開的臉上,在辦公室裏清脆的響起。
不過幾秒的工夫,他的臉已腫成了豬頭。
而他的臉頰之上,已滲出了血印。
而林天,則甩了甩手,有點小痛的道:“你這臉皮真他瑪的厚,打的手都疼了。”
什麼?
錢忠開的肺都氣成氣球了。
你他喵的,扇我,還自己喊手疼,你有沒有考慮過老子的臉的感受?
“流浪兒,你等著,我要你好看。”錢忠開看向林天的眼神,就像一隻野獸,看到了獵人,既恨又怕。
他飛快人跑到門外,叫道:“保安,保安,救命,救命!!!”
錢忠開的聲音,從二樓傳出老遠。
咣咣咣,一隊保安,聞聲而動。
急急跑了過來。
當看到錢忠開滿血濺的樣子,盡數為之一愣。
“錢主任,怎麼啦?發生了什麼?”
“抓住他,”錢忠開指著林天,“他目無師長,狗草滴,敢打主任。”
錢忠開咬牙切齒的大叫。
“扭送派出所!”
幾個保安一聽,立時如餓狼一般,一擁而上。
他們個個膀大腰圓,力道極大,鍾靈想攔都攔不住,急得差點又要哭出來。
便在這時,隻聽一聲喝斥,響徹了整個走廊。
“都退下!”
這一道喝斥,聲色威嚴,幾個保安,頓時腳下一頓,都像個木頭人一樣,呆在原地。
仿佛有人施了定身法。
所有人都向那道聲音看去。
隻見朱可夫,匆匆起來。
看到朱校長。
保安以及錢忠開,都恭敬的喊道:“校長!”
而唯獨林天,傲然的站在那裏,一動未動,仿佛根本沒看到朱可夫這個人似的。
錢忠開一見朱可夫,心裏頓時高興起來。
朱校長,那可是治校嚴明,懲罰起學生來,從不手軟的。
隻要林天落到他的手裏,哼哼,臭小子,流浪兒,有你好瞧的了。
看到錢忠開一臉汙血的樣子,狼狽至極,朱可夫,眉頭微蹙了一下。
“錢主任,發生什麼?”
聽到這話,錢忠開當然惡人先告狀:
“朱校長,這個流浪兒,他打我!”
“什麼流浪兒?”沒想到朱可夫一怒,“他沒有名字嗎?你堂堂一個主任,怎麼能亂叫別人的外號?成何體統!”
“不是!”錢忠開一下子給噎住了,“朱校長,是那小子要申請什麼獎學金,我要按程序走的,他等不了,就要鬧事,您要把他送交派出所才行。”
什麼?
申請獎學金!
朱可夫微微一愣。
林天可能申請獎學金嗎?
他手下,僅贈送的禦園酒店,哪天不收入幾十上百萬,怎麼可能申請獎學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