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深不顧臉上的痛,趕緊抓緊她的手腕,哀聲請求:“小爽,你聽我說,當時我跳下之後抓住了安全欄杆才保住了命。我不是想裝死嚇你,我隻是希望你不再逃避我,我想讓你看到真心,你愛我對嗎?!”
“滾!我不愛你,我恨你,我不會原諒你,你去死吧!”寧爽惡狠狠的瞪他,憤怒的打叫。
“我錯了!對不起,你怎麼懲罰我都行,隻要你能回到我身邊,怎麼都行。”
“你休想!我恨你!”
寧爽情緒激動的怒吼,想到她哭得肝腸寸斷,而他卻蒙著白布裝死,她就怒火衝天。
她掙不開他就使勁咬他,反正在他麵前也不是第一次像個潑婦,她不在乎了。
霍庭深吃痛,忍著痛蹙眉苦笑道:“你屬狗的啊,怎麼這麼愛咬人呢?!”
他的手臂上現在還留著她之前咬的牙印,這一個月以來,她一言不合就咬人,他是舊傷未愈,又添新傷,偏偏拿她沒轍。
看她怎麼勸都不聽,霍庭深幹脆下了床,一把將她抱到床上,霸道的吻上去。
“唔……放……放開……”
霍庭深用力的狂吻她,他想過性格倔強的她在知道他欺騙了她之後會是這種反映,但是他不後悔這麼做,至少他證明了他的死對她來說是多麼致命的打擊。
寧爽使勁的推他,但很快就被他吻得失去力氣,從最初的激烈掙紮,最後徹底放棄。
她不再倔了,她是氣他騙了自己,但是在憤怒之後就是無盡的狂喜,有什麼是比他還活著更美好的呢?
兩人吻得火熱,門外的許墨嘴角抽了抽,抱起一臉好奇的悠悠,“走,許叔叔帶你去吃東西。”
悠悠一臉好奇,“許叔叔,爸爸為什麼要吃媽媽的嘴?”
“咳……爸爸想給悠悠一個小弟弟,所以他得先努力。”
悠悠聽完眼睛一亮:“我想要弟弟!”
“那就別打擾他們好嗎?”
許墨抱著悠悠離開,把空間留給寧爽和霍庭深,心裏默念:總裁,這裏可是醫院,您……悠著點。
……
寧爽從來沒想過,她竟然會膽大的和霍庭深會在醫院裏做出這樣的事,想到剛才那令人臉紅心跳的過程,她的整張臉都紅得像是著了火。
比起她,霍庭深倒是淡定的多,臉上掛著心滿意足的笑。
時隔五年,他終於又擁有了她,仿佛空虛的生活都被她填滿了,這才是真正的活著。
如果不是考慮到這裏是醫院,不是考慮到她腿上有傷,他絕對不會在關鍵時刻叫停。
摟緊懷裏的小女人,霍庭深笑著說:“小爽,我們以後再也不分開好不好?等你好了,我們就帶著悠悠回家,我們複婚。我要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不再像八年前,隻是領個證就草草了事。我欠你的,我一定都還給你。”
寧爽沒有說話。
他們要複婚沒那麼簡單,這畢竟不隻是她和霍庭深的事,曲湘穎和霍庭深的爺爺不會答應的。
寧爽腿上中了一槍,在醫院住了半個月才出院。
出院那天,霍庭深一路抱著她,明明許墨推著輪椅,可他卻不讓她坐。
他笑著說:“我從現在開始擬補對你的虧欠,我要寵到你忘記曾經所有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