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時,門被從外麵推開,許久不見的總負責人走進來,拍拍手,道:“ok,現在我們的秘書可以和你們的服務對象見麵了,祝你們愉快。”
“太好了。”saly等不及了般拾起手上的資料,衝向北沉的辦事點,溫爾雅細心地一一再次清點過要交給北海的資料,才慢慢地走向他的辦公室。
她按照總負責人visa的指示走向北海辦公的地點,那是四樓,她必須走上去。
手裏的東西太多,她不小心將一支筆滑落掉,滾動幾下,停在了一間打開的辦公室門口。
她走過去歉意地半低著頭伸手去撈那支筆,不知從哪裏吹來一陣強風,最後一本資料直線飛出,打在了她的身上。
“這些是什麼東西,給我滾出去!”
響雷一般的聲音,溫爾雅嚇得抬起頭,被那資料一打,臉都白了。
當她看到怒火衝天的男人時,更嚇得坐倒在地。
房間裏,saly委屈的眼眸裏蘊著淚花,倔強地沒有留下來,她握著小手,站在那裏。而始作甬者站在辦公桌後,一臉鐵青,似要吃人一般。
北沉!
他抱起了胸,也看到了門口的溫爾雅。
“滾出去!”
saly扁扁嘴,最後頭一昂走了出來。
溫爾雅向她望去,表達了無聲的慰問。她的頭抬得高高的,有意忽略掉這份關心。
“你給我進來!”
北沉吼著,是針對她的。
“北先生,對不起,我不是”
“進來!否則我馬上撤回所有的資金!”他暴吼,不惜用這個來威脅她。
撿起筆慢慢地走進去,她呆立在他的麵前。
略微低低頭,他看到了她手裏的資料,最顯眼的位置寫的北海兩個字提醒了他一切。
“果然沒錯!”他咬牙崩出這幾個字,狠狠地甩向她。
“我是專門負責北海學長的心海洲項目的跟單員。”她如實地道。
對方咬咬牙,眼鏡下的眸子射出無比諷刺的光。“我看沒有這麼單純吧,要自己交待呢還是讓我來說?”
“交待什麼?”
溫爾雅一陣迷茫,她不知道又在哪裏惹到了他。
叭一聲,北沉從西裝口袋裏掏出一張照片狠狠地丟在桌麵上。“看看吧,今天早上快遞送過來的!”
溫爾雅瞪大了眼,驚奇地發現自己和北海竟然摟在一起,親熱十足,而且北海還在她的額頭上吻著,他們兩個,像一對戀人。
“怎麼可能!”她搜遍了記憶的每一個角落,都沒有找到相對應的畫麵。
“還想狡辯嗎?是否想盡辦法進入到這裏,就是為了尋找機會繼續勾引北海?溫爾雅,這就是你的想法,要把我單純的弟弟玩弄與股掌?”
“我沒有!”她直接否認。沒有的事,要她如何承認。
“這又說明了什麼!”照片被拾起,狠狠地打在她的臉上。
“我不知道。”
除了搖頭,她不知道還可以做些什麼。他就像一頭瘋了的獅子,狠狠地掀翻掉桌上所有的東西。
“看來,我真的是看錯了人,你低劣的品質是永遠也不會改變的!”
無情的辱罵聲似刀箭,射在她身上,溫爾雅有種抵擋不住的感覺。她回憶著每一個和北海相處的細節,都沒想起是怎麼回事來。
“我是和北海學長見了麵,可我們沒有”
“終於承認了吧。”
她的承認更激起了他的怒火,從他眼裏射出來的火氣足以將這間大辦公室燒掉!
“事實擺在麵前,你終於願意承認,你就是個心機深重的女人了吧。溫爾雅,你到底想要什麼?你說!”跨前一步,他掐上了她的脖子。指甲陷入她的鎖骨,疼得就像骨頭要被揭起一般。
她什麼也不想要,如果真的要問出結果,那就是離開他,遠遠的。自由,是否隻有用死來換取。
內心充滿了絕望,溫爾雅閉著眼,任由他加重力道。
“哼!”
北沉睜圓的眼最終縮回,將她無情地推倒在地麵上,看也不看一眼,走了出去。
“不會吧,才剪了彩就要撤資?不會這麼衰吧。”
公司裏議論紛紛,說的是沉海集團要撤資的事情。
“聽說北總裁已經給我們老板發了書麵函了,意思是說我們的工作人員品行不端,勢必影響到工作質量,所以決定撤資。”
“不會吧,這會撤資不是讓我們公司破產嗎?所有的工作都鋪開了。”
“是呀,再說工作人員的品行跟工作質量沒有關係吧。”
“到底是誰?做事這麼不小心。”
saly從人群後走過來,興趣缺缺的表情。溫爾雅像一個罪犯一般,同事們的每一句話都敲打在身上。如果沒有那件事,北沉也不會下這個決定,與其說他是在責怪公司,不如說他是有意在懲罰她。
“嘿!樂觀一點兒!”saly的臉上看不到任何悲傷,自責甚至沮喪,她依舊是那副沒心沒肺的樣子。“就算公司垮了,也是我們偉大總裁的事,我向你保證,一定不讓他拖欠你的工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