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我的口袋裏竟然有一條超市金櫃的金項鏈,我們根本沒有去過金櫃呀。”
“那可以去查監控呀。”她也覺得事情蹊蹺,提議道。
“沒有用的,監控今天偏偏就壞了,什麼也看不到。”
“那你現在人呢?”
“已經被送到了警察局。爾雅,你和我相交這麼久,是知道的,我從來不會拿別人的東西的。”
“可東西到底是怎麼進到你的口袋的?”
溫爾雅也疑慮起來。“我們兩個一直都在一起呀。”
“我也不知道,現在,我就算長了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楚。我媽要是知道我我這事,不知道該有多氣呢。唔唔”
“嚴嫣,別怕。”她隻能用言語安慰嚴嫣,“我一定會想辦法的。”
“還能有什麼辦法?爾雅,我有口難辯呀。”
“可我相信你,肯定是有人栽贓的。”
“那會是誰呀,我根本沒跟誰有仇呀。”
“那你有沒有在超市裏碰到什麼人呀。”
對方沉默一下,才猛然叫起:“有,一個男生,撞了我一下,他什麼東西也沒買,我罵他也不回聲,就那麼跑出去了,我那會還覺得奇怪呢。”
“那不對了,你還記得他是誰嗎?”
“這個”電話那頭一陣嘈雜,很快被掛斷。溫爾雅再打過去,已經沒有人接聽。
第二天,嚴嫣沒有回到學校,據說,她已經被警察拘留。
該怎麼辦?她惆悵地站在操場跑道上,沒了主意。
“爾雅?”
北海走過來,身上隻穿一套運動服。
“聽說嚴嫣出事了,到底怎麼回事?”
看到他的出現,她仿佛看到了希望。
“我也不知道,昨天”
她簡明地將昨天發生的事情跟他講了一次。
“北海,你是知道的,嚴嫣家裏家教很嚴,根本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而且她本人也根本就不屑這樣的行為。”
北海半低了頭,陷入思考。他慢語道:“你說她撞到過一個男生?”
“嗯,我也懷疑是那個男生搗的鬼,隻是,那個男生我根本沒有印象,嚴嫣隻說穿著一身球衣,估計是你們籃球隊的成員。”
“籃球隊?”
他重複,想了想,拉上了她的手。“走,我們去查查看。”
北海專門去了一次嚴嫣所關的派出所,拿出了所有籃球隊成員的資料,隻是,那裏麵根本沒有那名男子。
“沒辦法了,可能是外麵的人進來打球,有意穿成那樣子,以讓我們誤以為是本校的學生。”
北海搖搖頭,也陷入了為難中。
“那嚴嫣會受到什麼處罰?”
她最擔心的就是這個。
“很難說。”
北海皺起眉頭,第一次有他搞不定的事。
“這樣的事情一旦發生,她會被拘留,還會被學校處理,更關鍵的是,這事傳得很快,幾乎整所學校都傳開了。”
“怎麼會這樣?”
溫爾雅著急得想要哭。“怎麼不過一個晚上,就傳開了呢?這樣的事情,怎麼說學校也要顧及到本人吧。”
“不是學校,學校根本沒有公開這件事。”北海的眉頭皺得更緊,既而睜大眼,“杜冰冰回來了,你知道嗎?”
“嗯。”她點點頭,把那天相見的情形說了一次。
“好吧,我知道了。”
北海莫名其妙地離去,沒有給她任何答案,溫爾雅等在過道上,連下午的課都沒有去上。
他去哪裏了?為什麼走得那麼匆忙?為什麼在提到杜冰冰後,臉色都變了,難道與杜冰冰有關嗎?
她的心猛然一縮,幾乎可以斷定。
快速撥下杜冰冰的電話,沒想到竟然是通的。
“杜冰冰,嚴嫣的事是不是你策劃的。”
“是又怎麼樣?”
那頭的杜冰冰應得幹脆。
“你要有恨對著我來就好了,為什麼要連累無辜的人!”
“我不跟你說了嗎?要你生不如死,死去活來,這,才是第一步!”
“杜冰冰,你太卑鄙了!我要去告你。”
她的眉揪緊,手不斷地顫抖。
“告吧,我還要告訴北沉,你在跟北海交往呢。嗬嗬,北海剛剛來過了,不過我是不會對他說實話的,我用眼淚和委屈打發了他,溫爾雅,我高明吧。”
“你不能這樣!我要去學校和警局說,這都是你設的局。”
“你說吧。”對方一點都沒有被嚇到,“沒有證人,誰相信你呀。”
“杜冰冰,你”
她徹底無語,杜冰冰說的的確沒錯,可她能讓嚴嫣背黑鍋嗎?
“杜冰冰,你衝著我來吧,你要把我怎麼樣都可以。”
“放心,你會等到這一天的,不過,在這之前,我要好好地讓你嚐嚐心痛的滋味。還有好戲呢,等著瞧吧!”
杜冰冰掛斷了電話,溫爾雅無力地滑倒在地,焦急讓她臉色煞白,滾下淚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