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情地否定了所有的溫柔是針對她的,盡管這樣,溫爾雅還是感激地對他笑了笑。
杜冰冰回來了,他知道嗎?
溫爾雅想問的時候,他已經站起身來。
“你去哪兒?”
自從她懷孕後,他幾乎沒有在家裏過過夜。
回答她的是一陣關門聲。
門外的北沉無奈地搖了搖頭,他何嚐不想呆在家裏,她是他泄欲的唯一渠道,隻是,醫生早已提醒,孕前三個月不宜進行劇烈動作,他可不想自己的孩子胎死腹中。
煩躁地抓抓發,他走下車庫,啟動車子。今晚,又將到陸子昂的酒吧裏度過孤獨一夜。
陸子昂坐在吧台後,悠然地喝著酒,看到北沉後,招了招手。
“怎麼,你的跟屁蟲呢?”
所謂的跟屁蟲,是指羅貝妮。
陸子昂從鼻孔裏哼出一聲,不忘“切”一聲,做出一個拋得遠遠的手勢。
“你的小情人呢?”
輪到他問,臉上閃出一絲不屑。
“懷孕了。”
“那你不馬上就要跳入墳墓了?”對方玩味地盯緊了他。
“哼,不是跳入墳墓,而是從墳墓裏跳出來了。”一想到他那個寶樣的老媽的笑臉,北沉的神經終於鬆了一絲。
對方嘻嘻笑著,玩起了手機,竟然破天荒地與人發起了短信。
“不會吧,我們的情聖也會玩這種幼稚的遊戲?”他搶過手機,剛好看到上麵“已發送”的提示語。
陸子昂急急搶了回去,將手機收在懷裏,如寶貝一樣。
“那又怎麼樣?我喜歡。”迅速關掉屏幕,怕被北沉看到什麼一般。
不再追問下去,北沉要了一杯酒,坐在吧台上喝起酒來。帥氣的外表,優雅的舉止,還有霸氣的氣質,他很快成為了在場女人關注的重點。
“迪魔回來了。”
陸子昂貼唇在他的耳邊,以極輕的聲音傳達了這個消息。
“迪魔?”北沉的眉宇因為這個名字而鎖緊,“什麼時候回來的?”
就是這兩天,而且相當高調,像有備而來。
“是麼?”
他揪緊了杯。
“要有所行動嗎?”
陸子昂問,全然沒有了剛剛痞子的模樣。
“不。”擺手,他阻止,“我倒要看看他回來做些什麼,隻需密切注意他的行動就可以。”
“嗯。”
“帥哥,你們不是gay(同性戀)吧。”
一個黑衣短皮褲配黑色絲襪的女人走過來,對兩個人的咬耳朵提出的疑問,將擎酒杯的手置於北沉的肩頭,再明顯不過的搭訕。
“當然不是。”
陸子昂攤開肩,向她拋過一束媚眼。
“對不起,帥哥,你不是我的菜。”
她妖嬈的身體貼上了北沉的側背。
“滾!”
得到的是北沉沉怒的低吼,不帶一絲感情。
“你”
女子一驚,不想自己如此的誘惑得到的是這樣的回答。
“嘿嘿,他的意思是你太髒了,他有潔癖。”
陸子昂直白地表露,女人臉上一陣發白,最後姍姍而去,煙熏妝印得一張臉陰柔妖媚,如夜之斷魂使者一般。
“幸好你對她沒有感覺。”
兩人再次咬上了耳朵。“她是迪魔的女人,迪魔對她喜歡到了骨子裏,可這女人就是不甘寂寞,常常要找綠帽子給迪魔戴,她還甚至懷過別人的種,這個迪魔,看女人總是沒有眼光,不如你。”